進去之後,我便看到我姐姐哭得梨花帶雨,而我姐夫則是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臉上則是寫滿了苦澀與無奈。
“這是怎麼了?”
我走向姐姐和姐夫那邊,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姐夫接連歎氣,說是縣太爺下令讓他殺那隻蜈蚣精的事情已經到了最後期限,如若明晚還不能將那隻蜈蚣精繩子以法,那我姐夫就會人頭落地。
聽到這個消息,我也是慌了,接連嗬斥那縣太爺昏庸,縱然我姐夫會些功夫,那又如何能夠與那妖怪鬥,縣太爺下這樣的命令,不是明擺著要我姐夫死麼?
我姐姐一邊哭,一邊埋怨著我姐夫,說我姐夫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去做什麼捕頭,現在好了,把命都搭進去了,這要是真被縣太爺給砍了腦袋,那我們一家可怎麼活。
麵對我姐姐的埋怨,我姐夫隻能坐在一旁默不作聲,他也是心亂如麻,沒那個能力殺死那隻蜈蚣精,那他也隻能等著人頭落地。
我站在一旁也出不了什麼主意,就想著要去找那縣太爺理論,不過我還沒有走出堂屋,便被我姐夫給攔了下來。
要是理論有用,我姐姐早就去了,我這大半夜的衝到人家縣太爺家裏,搞不好直接就被當成賊人亂棍打死了。
這個時候,我姐姐則是停止了哭泣,對我問道:“今天在街上,我聽你們藥鋪老板說你好幾天都沒有去藥鋪,那你去了哪裏?”
我愣了一下,心想始終還是瞞不住了,於是隻好將我與白素貞的事情給姐姐他們講了一遍。
姐姐和姐夫聽了麵麵相覷,最後我姐姐居然破涕為笑,道:“真是老天保佑,漢文你居然能夠遇上這麼好的姑娘,可別辜負了人家,要不什麼時候把那白姑娘帶到家中,讓我和你姐夫好好看看。”
我的好心情因為姐夫的事情早已經被衝擊的幹幹淨淨,我無奈道:“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了,哪裏還有時間談這兒女私情,我們還是盡快想辦法,好讓姐夫躲過這一次劫難吧。”
說道這件事情上,我姐姐忍不住再次大哭起來。
第二天因為我姐夫的事情,我沒有去白素貞那裏,我還真去找了那縣太爺理論,不過縣太爺壓根就不聽我的,最後直接讓人把我給轟了出去,並且對我姐夫下達了最後通牒,如若今晚還不能將那蜈蚣精給殺掉,就讓我姐夫人頭落地。
沒辦法,為此我姐夫隻能硬著頭皮與那隻蜈蚣精硬幹,如若實在是不能把它殺掉,就直接戰死沙場,免得被縣太爺砍頭顯得窩囊。
我姐姐在家裏整整哭了一天,而我這一天也是愁雲密布,在下午的時候,小青居然找到了我家。
雖然我很疑惑小青為啥會知道我家的家庭住址,不過我並沒有多想,第一時間將小青迎進了屋內,問她怎麼突然到我家裏來了。
小青剛見麵便罵我負心漢,說是明明和她家小姐約好今天在白府見麵,白素貞在府裏等了我一整天,卻一直到晚上都不見我過去,這不白素貞派小青過來看看,是不是我背著白素貞在這裏與其他姑娘約會。
我大喊冤枉,便將我姐夫的事情給小青講了一遍,小青聽後勃然大怒,說這朗朗乾坤,居然有妖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害人,還有那縣太爺也不是個東西,居然如此的昏庸。
見我們一家人愁雲密布的模樣,小青卻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我有些不高興的看了小青一眼,說道:“我姐夫都快被殺頭了,青兒你還有時間在這裏玩笑?”
誰知小青卻是顯得胸有成竹,對著我回答道:“不就是一隻蜈蚣精嗎,幫你們解決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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