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一切都不對勁了(1 / 1)

被一道大力狠狠地摁在牆上:“秦殊涼,你當真那樣自甘墮落的下賤?”頭頂傳來寒徹入骨的聲音:“沒有男人,你就不能活了嗎?”“嗯?”他不是跟著殊顏身後追去了嗎?怎麼會在家?“宴會那點空餘,你能跑去伺候謝三爺,秦殊涼,你就這麼喜歡伺候男人?就這麼的饑渴難耐”他怒,不知緣由,暴躁不安。

喜歡伺候男人!秦殊涼心口如同被狠狠紮了一刀子進去,痛的呼吸都發疼:“宮總說是,那就是。”她仰著脖子,倔傲不肯低頭,他不是早就認定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嗎?“嗬,謝三爺能夠給你的,我也能夠給你,秦殊涼,既然你這麼喜歡伺候男人,來,伺候我。”“你瘋了!”她慌了,他是真的要做。

是,她承認,她想,她渴望,她希望他的親近,但……但不是這樣!不是這種時候!不是這種情況!“宮總,我累了,要休息。”她推卻。

若換做平時,她還有精力笑著與他周旋,隻是今日,身心俱疲。

男人眼中莫名怒意狂燒,他也不知今晚為什麼會這樣,他也不知,為什麼就那麼放下了殊顏匆匆趕回慈善宴。

謝園見不到她的人,他才發現,他連她平時會去哪裏都不知道,匆匆趕回家裏等,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

他更不知道,慈善宴時他幾次忍不住要衝過去擋在她麵前,殊顏一直哭著,捂著心口難受的模樣,好似隨時就會心髒病發。

他看著人前那個女人,看著她和過去每一次見到時一樣,風姿妖嬈,花蝴蝶一樣豔笑,看著她紅得刺眼的嘴唇,笑容不減,越笑越豔俗,在在都提醒著他,她秦殊涼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爬床賣弄風姿,伺候男人……更在謝園慈善宴的當口,毫無尊嚴地去了謝三爺的寢室。

這女人現在正在推卻他,這女人竟然是寧願討好伺候謝三爺那個老頭子,也不願意被他碰!一股怒意,無從而來,無從而去。

修長手臂,豁然抓住她的手腕。

“宮總,放手,你別忘了,夫妻義務。”“嗬,”他抓著她,冷笑道:“我沒忘記,現在不就在履行夫妻義務嗎?”話落,一把將她手臂反扭,將她對著麵,摁在門板上。

他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他的,她的,都沒有!黑暗裏,掀起她的旗袍,硬擠了進來。

額頭上疼得冷汗蹭蹭,她想過一萬遍這個男人碰她的場景,但絕沒有一次,是現在這樣!毫無憐惜,更多的仿佛是發泄。

她絕不會傻到以為這男人會對她有所欲望,既然不是對她的欲望,那能是誰的?他又把對誰升起的欲望,發泄在她的身上?咬牙忍著疼痛,他每一次的進入,心口就好似多了一道刀口。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那人甩門離去。

狼狽地癱軟在地上,她不知,她是什麼?她再下賤,也不想成為另一個女人肉身替代,替另一個女人承受他的發泄。

許久,撐著破敗的身體,秦殊涼緩緩爬起,包裏的口紅,顫抖地舉著,對著盥洗室裏的鏡子,一筆,兩筆,三筆……一個鮮紅的笑臉,幾乎要躍出鏡麵。

顫抖著手,卸去了臉上厚重的妝容,鏡子裏,一張蒼白的臉,毫無血色,鏡子上鮮紅的笑臉,鏡子裏,蒼白的她。

“這是誰?”空蕩蕩的盥洗室裏,女人對著鏡子,幽幽開口:“你是誰?她緊抿著嘴唇,不敢再多看一眼鏡子中那個蒼白的女人,走到梳妝台前,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了今夜的工作。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害死她爹娘的最後一個人,不把他送進監獄,她怎麼能夠安心下地獄?……宮默年站在夜色中,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煙,大口大口地抽,恨不得那煙霧狠狠把肺給填滿……猩紅的煙頭在夜色中閃爍,今晚,他異常暴躁,什麼都不對勁了。

她從謝三爺的寢院出來,她旗袍上沾著血,他就開始不對勁了。

不,從在醫院裏看到她和莫二少再一次時……也不對,那是從在KING會所看到她坐在莫二少腿上的時候……似乎,還是不對……似乎更前,更遠,到底,從何時起,開始不對勁了……宮默年的黑眸裏,漸漸有些茫然起來,到底,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他還放著殊顏一個人,折返回謝園。

心裏隱隱有些明白,但……不可能!他怎麼會在意那麼個髒物。

他的心裏,從五年前見到那個愛哭的女孩兒第一麵起,就一點一滴,隻裝得下她了。

殊顏……他宮默年隻愛殊顏,那個五年前愛哭的女孩兒。

男人手中的煙頭,狠狠掐滅:“那個女人,怎配?……絕不會!”也不知,他的這句“絕不會”是“絕不會”什麼?男人的眼底,卻泛著猩紅的冷芒,渾身上下,寒氣逼人!”她麵白如紙……就這麼讓他惡心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