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下人,一向嚴格。
看著藍心悅帶著丫鬟明明急切卻偏而穩步緩雲的離去,許怡然深睫微斂,眸中微起漣漪,須臾,又複一汪平靜。
藍家的事,他無須插手。
……
藍家大廳。
藍家二爺帶著藍家三爺還有二人得意的子嗣正大搖大擺的依次坐開。
藍家老爺,也就是藍心悅的父親此時坐於上首,可是因為近年來突然生病,身體虧空許多,麵色不如藍二爺和藍三爺的好,底蘊也是黯淡幾分。
“大哥,我和三弟的來意,想必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藍二爺儀表堂堂,五官鋒凜,氣勢輕狂,明顯是要壓上藍老爺一頭。
藍老爺看他一眼沒開口。
藍二爺又暗中朝一旁坐著的略為瘦些的藍三爺使眼色。
藍三爺領會其意,倒是如一個和事佬般,麵上立馬堆起了笑意,“大哥啊,你看,這幾年,你的身體也日漸力不從心,你膝下無子,隻得一女,這心悅呢,是能幹,心思縝密,處事沉穩周到,為我藍家更是爭榮爭光,可是,這到底是名女子啊,這及荓多時,女兒心,海底針,若是以後嫁了人,那……”
藍三爺一幅苦口婆心之態,拍了拍手,“這可如何是好是吧。”
藍二爺又緊跟著語氣一重,“所以,大哥,你看,一旦心悅嫁人,那這偌大藍家,商業,武館,子弟,可由誰來帶領著啊,而今,我和三弟還算是心有餘,力也足,你放心,以後,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了心悅,她出嫁那日,必定也是風光至極。”
“就是就是。”藍三爺笑著附和,“大哥,那今日晚些時候,我們就先入住進來,接手一些事宜,也免他日……”
“我何時說過要嫁女兒。”
正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藍老爺忽然一拍桌子怒然出聲,可是話聲剛一落,又緊接著咳嗽起來,一旁下人立馬遞來茶。
藍二爺和藍三爺對視一眼,皆冒著冷光,然後,藍二爺的語氣就不太客氣了,“大哥,你何必動怒,我們說的也是事實。”
“何為事實?”
這時,藍心悅帶著丫鬟自外麵走來,聲音清亮而鏗鏘。
“哦,是心悅呀,正好,我們正與你爹說起你的婚事呢。”
“婚事?”
藍心悅走過來,美眸裏噙著笑意,語氣卻是半點不客氣,“二叔,三叔,我還沒有尋著良配呢,也並不急著嫁,你們可真不必為我操心。”
“不嫁,是不嫁還是在北院養著一個小白臉,整日的放浪形骸呢。”藍二爺被藍心悅這麼一懟也立馬怒了,此聲一出,可是半點麵子不再給。
藍心悅麵色一冷,“小白臉?”
“難道不是,你真以為我們是瞎子聾子不知道。”
因為這一年來不,許怡然一直居於藍府院裏,極少出門,當然,以他的能力,縱算是出門也無人知道,自然的,見過他容顏的也是屈指可數。
那藍二爺和藍三爺便想當然的認為藍心悅金屋藏男了。
“嗬嗬,二叔,三叔,此時在這裏冠冕堂皇的說什麼為了藍家以後的名聲地位著想,想一想一年前那夜,土匪入府,危機重得,那時你們人呢,可別再和侄女兒說,你們離得遠,沒有聽到半點動靜。”
“這……”
這麼赤裸裸的指責頓時叫藍二爺和藍三爺麵上掛不住,藍三爺隻是愣了一瞬立馬反聲製人,“區區土匪你若是都對付不了,又豈能算是我藍家之人。”
“錯。”藍心悅清冷聲應對,“我是藍家的人,卻是我爹的女兒,和如此危難關頭不出手相救的二叔和三叔,可是真沒多大關係。”
“放肆,藍心悅,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兩個長輩,你真以為你罷著這家主之名就能如此狂妄囂張了,我告訴你,你遲早是要嫁人的,我不信你能守著藍家一輩子。”
藍心悅素來是個清冷性子,看著氣得直咳嗽的父親,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看著藍二爺和藍三爺,橫眉怒色,“誠然如此,我也決不會讓出家主之位,你們死心吧。”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管氣。”沒曾想藍二爺和藍三爺竟在如此的心急,還有備而來,話聲一落,頓時從大廳外湧進近百護衛,轉瞬間就將整個大廳包圍,將原本守在廳內的管家,還有廳裏伺候的丫鬟一起逼著站在那裏不敢動彈。
一時間,殺意彌漫,劍拔駑張,空氣都快開始冷凝。
麵對藍二爺和藍三爺的氣壓,藍心悅擋在藍老爺身前毫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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