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頭,你這是來找打的?”
這臭老頭,一來就胡攪蠻纏的,是沒事可做,想跟他來一架嗎?
鍾老爺子手中白色茶杯往桌上一頓,蹭地就站了起來:“打就打,老頭子我今天可不會怕你。”
他腿傷好了,心裏正蠢蠢欲動地想一雪前恥呢,哪有不應的道理?
“喝,看來今天是有備而來了?”看他這架勢,是早有此意啊,君老爺子也不甘示弱,站起來就往外走。
說幹架就幹架,鍾老頭氣勢洶洶地跟了上去:“沒錯,就是有備而來,今天老子要一雪前恥,打敗你這個趁人之危的陰險小人。”
“老子趁人之危?老子陰險小人?”院子裏,君老爺子已經擺好的架勢,一聽他的話,霎時不滿了。
“你不是趁人之危是什麼?老子腿傷現在好了,哈哈哈,今天一定要把你這個老家夥幹趴下。”
鍾老爺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在是滿麵紅光,一點也看不出是七十多歲的老人。
“腿傷好了?”君老爺子有些意外,目光落在了他的黑褲遮掩的左腿之上。
他就說嘛,現在都6月下旬了,這老家夥不在家裏抱著冰塊,怎麼會跑到他這裏來撒野來了,原來是腿好了,來得瑟了啊。
“少廢話,看招。”鍾老爺子今天來可是帶著決心來的,腳下用力一蹬,就招式淩厲地攻向了君老爺子。
君老爺子也不甘示弱,身形一側,避開了對方的攻勢,再順勢一個下蹲,單腿橫掃。
見兩個老人說打就打,池雅非常有興趣地跟了出來。
看著已經在你來我往地喂招的兩人,她拍手大笑:“哈哈,本小姐來做裁判,鍾爺爺加油,我看好你哦。”
“哈哈,小雅,看好了,看你鍾爺爺怎麼把這個陰險小人打趴下。”
腿好了,最得意的腿上功夫能使了,鍾老爺子正是意氣風華的時候,聽到池雅的話,頓時招式更猛了,拳頭虎虎生威。
“你這個小丫頭,竟然吃裏扒外。”君老爺子被一陣猛攻,有些吃力,再加上池雅在一邊叫喚著為鍾老頭加油,心裏頓時就不舒服了。
“吃裏扒外?”
池雅毫不在意,帥氣地用大拇指別了一個小鼻頭,下巴高揚,一臉傲驕:“本小姐又不是你君家的人,吃什麼裏,扒什麼外?”
這老頭子從一開始就不理人,還一再反對她跟君漠在一起,之前又用氣勢威懾她,哼,以為她就是那麼好欺負的?
鍾老爺子心情更爽了:“就是,小雅丫頭跟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這一老一少,合起夥來,你一語我一言的,君老爺子不高興了,一個退避,停止了打鬥:“不打了不打了,老頭子我今天心情不好,沒功夫陪你玩。”
“誰跟你玩啊?”
對方撤離,鍾老爺子不得不收手,但卻有些不甘心:“你該不會是明知道打不贏我,所以才不打了吧?”
君老爺子虎目一瞪:“老子打不贏你?今年你哪次贏過我?哪次不是敗在我手裏?”
“老子那是腿有傷。”鍾老爺子死鴨子嘴硬,咬緊了腿傷為借口。
君漠默默地陪在池雅身後,此時見兩老頭停了,天也不早了,他才拉起池雅的手,準備回家。
在路過鍾老爺子的時候,他腳下一頓:“想跟我搶人?等銘子能打贏我再說。”
見君漠要走,君夫人急了,忙阻攔:“漠兒,難道你準備就這樣走了?”
他跟那小丫頭的事可還沒有說怎麼定。
君漠回頭,目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又看向她身後的父親:“我隻是通知一下你們,並沒有征求你們的意見。”
頓了片刻,他想起之前的事,又帶著警告地盯著她:“還有,我的任何事,你最好別伸手,否則……。”
“漠兒,你的身體……白輕謠才是你最好的選擇!”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此冷漠地盯著警告,君夫人心痛如絞,卻還是忍著難受勸導。
即使不能娶白輕謠為妻,但也可以跟她繼續保持曖昧的關係,至少不能惹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