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對這隻小寵物本能地畏俱了。
它竟然是光係異能,暗係異能的天敵!
剛才小一變大的時候,他很明顯地在它身上感覺到了光係元素。
本來打得艱難、險相環生的楊文龍等人,在池雅和小一的加入之後,立馬輕鬆了不少。
再加上向伍幾人都是*級的高階異能者,白家派來的這隊暗殺人馬很快就被他們幹掉了。
池雅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有些著急,“小一,快看看教堂那邊的情況。”
這個時候已經是正中午了,婚禮也應該要開始了。
哼,她倒是要看看,他們這婚怎麼結。
同一時間的教堂,時鍾已經敲響了十二下,吉時已到,婚禮正式開始了。
“時辰到,請新娘上台。”司儀已經站在了台前。
賓客雖然不多,但婚禮現場卻並不簡陋,畢竟是君家與白家的聯姻,一國元帥的婚禮,甚至暗處還有不少被人暗暗通知後趕來的記者。
隨著司儀的話落,一曲仲夏夜之夢在堂中悠然響起,‘君漠’一向筆挺地站在了台前,而白輕謠也手捧鮮花跟其父白正德相偕而來,慢慢地從門口走向了台前。
音樂、鮮花、賓客們的掌聲和祝福聲,這一切都是那麼地溫馨幸福,然而,在這表麵的溫馨下,藏著的卻是冰冷刺骨的殺機。
當快要走至台前時,白輕謠的腳不由自主地頓住了,她的目光透過那薄薄的白紗射向了前方,帶著銳利,帶著審視。
那裏,‘君漠’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臉上一如既往地冷硬毫無表情,就好似在這人生當中最重要的時刻也不能溶化一絲他臉上的冰寒。
這樣的他,眾人已經非常習慣了,在眾人心中,這樣冷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但在白輕謠眼中,這一幕卻打破了她最後的一絲妄想,讓她如置身冰冷的深淵。
‘他’的眼神也很冷,卻不是那種好似生來就冷漠的感覺,而是一種平靜的冷,且君漠的身高比‘他’要矮上幾厘米。
這麼小的差距,這麼細微的表現,也許別人分不清,但追逐了君漠多年,一直在他背後默默地看著的白輕謠怎麼會分不清?
‘嗬,君漠,就連一個假的婚禮,你都不願意給我嗎?’
也是,你從來就沒有將我看在眼裏過,又怎麼可能來演結婚的這出戲?
一層絕望的淚液從眼底彌漫,無人注意到的白紗後麵,晶盈的淚珠已從白輕謠的眼角溢出,經過臉頰,滑落至嘴角,流入了口中。
‘嗬,味道真不好’
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樣,又酸又澀又苦。
池雅,不得不說,我白輕謠羨慕你,羨慕你能那麼好運地得到了他的喜歡,羨慕你雖然清苦,卻能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像自己,表麵看著光鮮,卻在失去了價值之後,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哥哥如棄敝屣。
不,不是如棄敝屣,他們連她這一百斤的身體也沒放過,而是想榨幹它的每一滴血肉。
被她念叨羨慕的池雅正跟小一湊在電腦屏幕前麵,目不轉睛地透過屏幕望著婚禮現場。
“小雅,咱們炸吧!”小一有些著急地撓了撓小下巴。
再不炸的話,那兩人都要交換戒指了。
望著屏幕中的男人,池雅凝眸思索了片刻,忙伸手阻止了它:“等等。”
“哎呀,還等什麼啊。”
小爪子在草地上撓了撓,小一有些不耐地道:“把這教堂炸了,然後咱們搶了人就走,再等下去那老男人就要成別人的了。”
到時候就隻有你哭的份了。
小一在心裏默默地補充了一句。
池雅指著站在台上的‘君漠’,神色非常篤定:“你看,不對。”
這根本不是君漠。
君漠的眼神根本不是這樣的。
“哪裏不對?”多多也湊近了一些觀察,但左看右看,就沒看出來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