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徹夜難眠,在等顧惜朝回來。
此刻,他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看到顧
個房間走出來,看到顧惜朝全身的擦痕,差點就忍不住說出找到顧情沒,幸虧葉紅魚立刻給他打眼色,他才止住話頭。
作為醫生,就要給顧惜朝上藥。
可葉紅魚很想知道,自家老公探路探的怎樣了。
所以,隻是讓石磊將顧惜朝搬到了她所居住的另一間臥室。
其他的事情就不讓石磊插手了。
弄的石磊真的很鬱悶。
但在現在這種境況下,又不能暢所欲言,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問什麼就問什麼,真的很憋屈。
顧惜朝在假裝昏迷。
葉紅魚將他身上的衣物除掉,確信他身上並無大的傷痕時,才放下心來。
知道他現在都是一些簡單的皮外傷,但還是很溫柔地先用溫水毛巾幫他擦拭了一遍身子,然後又幫他擦了藥水。
顧惜朝覺得此刻她的動作,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溫柔的折磨呀。
他恨不得現在就起身,將所有的攝像頭都給弄壞,然後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但現在他隻能忍著,等到她終於幫他擦完藥水,爬進被窩後。
還不等她在他的背後寫字,跟他交流情況,他卻用被子將兩人的頭和身子一蒙,先是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唇。
“你幹嘛?”她低聲道,他將她的唇咬的生疼,就像要吞掉一樣。
“你這女人,剛才我敲門時,你一點警惕心都沒,假如不是我回來,而是有其他不良動機的人呢?”
既然他打算以後他走到那裏,也要將她帶到那裏,那該有的警惕心還是要給她培養的。
“人家不是擔心你嗎?”這些平常的話語,就算對方聽到也無所謂,他們兩人都沒有壓低聲音。
說話間,她則用手指在他的身上劃到:“找到堂妹了沒?”
“大致確定了範圍,但裏麵的具體情況還不知道,希望明天我們有機會見到瓦內兒的女兒以及幾個心髒源。”聽到她的嬌嗔,他身上的疲累消除許多,整個心也覺得暖洋洋的。
從前,無論他經曆多少危險的事情,每當休息時,他除了疲累之外,並無其他多餘的感覺。
可現在,被人這麼牽掛著的滋味真的很不錯。
被窩中他的唇角微微翹起,然後伸手將她的身子摟的更近。
心中盤算這次,等把堂妹救回去之後,兩人好好找一個地方,度蜜月。
他要把這些天缺失的東西全都給補回來。
先前,她給他擦藥時,已經引起了他的反應。
此刻,再在他的身上寫字,就跟玩火沒啥差別了。
他漲的難受,最後還是用她的手,幫他暫時釋放了一次。
這島上現在的時節,天亮的比較早,五點多,天色就有亮了。
兩個人簡單地交流了一些信息,確定如果讓石磊出手的話,瓦內兒不會讓石磊隻到需要動手術的前幾分鍾才出現。
明天一定會先將石磊找去,對他女兒的身體狀況做一個了解。
像這樣的換心手術,是需要一套完美的治療方案的。
可能還會對顧情她們這些提供心髒源的人再次進行一些必要的檢查。
不過,當葉紅魚聽到島上還可能出現了暗箭獵手組織的獵手們。
瓦內兒也變成了箭標時,她覺得,如果這個組織的獵手們是像懲罰者一樣,對那些罪大惡極的人進行獵殺的話,恐怕就會變成另外一個懲罰者組織。
問題是,這個組織明顯是把殺人當做一種極致的遊戲,根本無所謂被獵殺的人無辜與否。
想到這個組織當初對她的獵殺,她的心中還有冷意。
這樣一個邪惡的組織,就算這次獵殺瓦內兒,算是做一件好事,但事後,會不會引來更多的麻煩呢?
特別是,如果瓦內兒被獵殺,這個組織順勢會不會發布連環箭標,將發現瓦內兒之死的第一個人也變成新的獵殺目標?
商議完這一切後,就相擁著沉睡過去。
不過,也隻睡了兩個多小時就清醒了。
兩人簡單洗漱後,做了一些簡單的準備,就等著瓦內兒的人上門。
果然,在早晨九點五十分時,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現在還不到用中午飯的時間,敲門的自然不會是送餐車。
顧惜朝上前打開門。
就看到一對大概有七人的黑衣人走了進來。
這一隊黑衣人頭上都戴著頭罩,顯然並不想讓顧惜朝葉紅魚他們看到真麵目。
七人中為首的一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雖然看不到準確長相,但看氣質,應該是管家之類的角色。他手中沒有拿武器。
其餘六人都是全副武裝。
“石博士,我家主人有請。”這名管家模樣的男子道。
“我必須帶上我的助手。”石磊這時,心中還算鎮定,倒也不慌張,畢竟能做心髒手術的人,心理調節能力還是比較強悍的。
“可以。”那管家看了看顧葉二人。
他們兩人為了遮擋本身的氣質,此刻臉上都戴著一副比較呆板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