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等進行了手術,寶貝你會好起來的。”無論在外邊怎樣,但在自己的女兒麵前,瓦內兒永遠是一個慈父,伸出手撫摸著女兒的頭發道
手撫摸著女兒的頭發道。
“爹地,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心髒是換別人的。”瓦內兒的女兒對上父親慈愛的目光,眼神閃了閃,又撒嬌道。
“放心,爹地不會留下什麼後患的。已經安排好了。”瓦內兒在一瞬間,原本慈愛的目光變的狠戾起來。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女兒的目光有些不對勁,充滿了驚恐。
本能地他覺得身後有什麼危險,還不等他回頭察看,隻覺得頭腦在一瞬間似乎被什麼擊穿的感覺。
在生命的最後意識中,他還是努力地側了一下頭,看到身後站著一個身穿護理服的女人,
這個護理是他專門為女兒聘請的,已經在女兒身邊待了三年多了,可此刻對方手中端著一支槍。
就是那支槍中的子彈洞穿了他的頭部。
瓦內兒的女兒生生地看著自己的爹地的頭在他麵前被爆了,想要喊叫,可口中感覺就像被什麼堵住一樣,怎麼也喊不出來。
然後,她感覺原本已經很脆弱的心髒一陣猛烈的抽痛,呼吸困難。
她還不想死,她帶著哀求的目光,希望站在門邊剛殺了爹地的那個女人將放在旁邊的藥給她拿過來。
可對方隻是這麼冷冷地看著她。
讓對方這麼看著,她很快發現眼前這個讓她原本以為熟悉的女護理要比往常她見到的高一些,而且對方是個左撇子。
她是個假的。
然後,她的心髒再一次猛烈地抽痛起來,她心中明白,就要在對方這種冰冷的目光中死掉了。
到生命的最後時刻,她的眼睛都不甘心地這麼睜著,為什麼,為什麼?
明明明天她可以進行心髒移植手術,從此變成一個正常人,為何卻死在她即將獲取新生的前夜。
在生命最後的意識中,她看著那個殺掉自己爹地的女人,手一抖,一張素描畫無聲無息地落在爹地的屍體上。
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人,可當她用眼睛的餘光看到那張素描畫時,頓時感覺到她就是畫中那個被獵手射殺的無助的兔子。
就在這名女獵手打算退出房間時,距離這間房間不遠的一個房間,傳出了爆炸聲。
這名女獵手既然已經完成了獵殺任務,她隻是麵無表情地向那邊看了看,就打算帶著槍撤退。
可在她到了樓梯口時,更好跟一隊黑衣人遭遇。
原本隊黑衣人看到她的長相,並沒有產生多少警惕心,可再一眼,卻看到她手中的槍。
頓時,覺得不對勁了,正要開口詢問。
她卻不給對方機會,就這麼毫無預警地就開始開槍。
這隊黑衣人先被她近距離擊中了幾個,馬上反應過來開始反擊。
她卻並不在這時,繼續糾纏,而是直接在樓梯口一個扶手上重重壓了一下。
整個樓梯突然像電梯一樣,直線下落。
而此時,整個別墅區突然變成了一片黑暗,別墅的供電係統被徹底切斷。
等這些黑衣人亮了手中的微型手電後,卻發現下降的樓梯裏,已經黑洞洞的空無一人。
“馬上去找老板。”想到剛才那個女人手中端著槍從那邊過來。
為首的黑衣人並沒有馬上追擊,而是第一時間去瓦內兒的房間查看。
但還沒到瓦內兒的房間,他們就從敞開的小姐房間門覺察到了不對勁。
當發現,自己的老板和他的女兒已經死於非命後,這個為首的黑衣人,並沒有第一時刻,可是繼續追擊凶手。
而是迅速打電話,跟自己的手下心腹聯係。
老大死了,老大的兒子還是一個小屁孩,接下來,是該怎麼想著接收老大的勢力了。
主別墅區外部的安保人員雖然也通過爆炸聲知道發生了意外,可他們隻負責外部的安保,現在沒有人跟他們聯係,主別墅區他們也進不去。
所以,隻是靜觀其變。
瓦內兒活著時,手下的這些人還能被他壓製住,可他這麼一死,群蛇無首。
這些人隻想著怎麼在第一時間爭取最多的利益。
顧惜朝石磊他們還有其他兩位醫學教授純粹被遺忘了,這時,誰還記得他們,更別說想要移植心髒的人都死了。
顧惜朝在爆炸聲響起時,已經到了關押顧情她們的地方,隻可惜,這裏的守衛同樣和嚴密,就在他想按照自己原本的計劃打算救人時,異變發生了。
這時,白子卿原先做的準備工作奏效了。
瓦內兒手下負責武器交易的那個頭目,原本有些態度不明。
但當知道瓦內兒已死後,倒是這個頭目第一時間,聯係白子卿找的中間人,表示為了以後更好的合作,他可以想法協助送幾位被擄劫的女孩,還有這些醫學教授們離開。
原本的營救計劃因瓦內兒的死,反而變的亂中有序起來。
但是顧惜朝知道危險並沒有解除,瓦內兒的手下雖然一時之間在亂,可那位負責武器交易的頭目,可那位先前就被白子卿收買的小頭目的力量並不強大,並不能完全壓製住瓦內兒的其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