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躲過我的眼睛(3 / 3)

這名賭客手中得到好牌,他的臉上自然就會顯示出來,會加大籌碼,如果牌不好的話,他的臉上同樣也會表現出來,並且不會押上籌碼。

當他的牌不好時,他也會輸,可看他的表情,在牌沒有打完前,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輸一樣,情緒並不什麼大的波動。

“我也覺得是個生手,可他是怎麼出千的呢?發牌員已經證明沒有作弊,洗牌機又是自動洗牌機,根本無法在洗牌時作弊。

而且那些牌

而且那些牌都是新牌,更不可能做什麼記號了。

桌麵也是透明的,就算私底下這人有什麼小動作,也不會被發現,從視頻的各個角度看,都沒發現這賭客出千。

難道他是個有名的魔術師,可就算魔術師出千,想要製造盲點也不容易。

我看這視頻中,每個貴賓房間,可是有八台監控器無死角地監控,就連地板上也有許多監控設備,如果桌子下麵有什麼小動作,不會一點端倪都沒有。

還是他帶著透視的隱形眼鏡?”如果戴著透視的隱形眼鏡,可以看到其他對手的牌,自然知道出什麼才會贏。

葉紅魚分析完畢,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你覺得蘇菲拉他們想不到這一點嗎?這賭客既然賭了這麼長時間,這二十天內,他吃住睡都是在賭場裏,如果戴了透視的隱形眼鏡,不可能從早到晚都不摘除吧。”

“確實很可疑,但如果他也是你這種高智商的賭客呢?”

“你覺得如果他能有我這麼高的智商,還會變成乞丐,需要救濟嗎?”

“乞丐?”

“賭場對賭客,一般都會查對方的身份背景,如果對方輸的多了,也好找人催債呀,更別說,這個賭客被懷疑出千,賭場自然會查他的底細。”

說話間,顧惜朝關上這視頻,點開電腦上的另一個文件,那裏有關於這個賭客的簡單資料。

在兩個月前,這個賭客的隔壁州的一個乞丐,這個賭客出身很不好,父親是個酒鬼,母親為了養家不得不混跡酒吧。

十三歲那年,他的酒鬼老爸喝醉酒發酒瘋扼死了他老媽,然後他那酒鬼老爸也被關進了監獄,最後在獄中打架鬥毆,死的不明不白。

這個賭客很小的時候,那酒鬼老爸喝醉酒了就打老婆打孩子,這個賭客三四歲時,就滿身的傷痕,有一次甚至被老爸打的骨折。

後來,這賭客為了不挨打,就在街麵上亂混,也沒怎麼好好上過學,等到十三歲後,酒鬼老爸終於被關進了監獄。

可這賭客不知是童年的家庭暴力留下了心理陰影什麼的,並不願接受社會福利機構的救助,然後就繼續在街麵上混。

有時也卷入一些幫派打架鬥毆,身上常受傷。

後來,因為受傷嚴重,也沒人理會,日子過的真跟乞丐差不多。

從這賭客的人生經曆來看,真的不像顧惜朝這種高智商的賭客。

甚至沒有接受過良好的教育,無法找一份正常的工作。

這樣一個人,根本沒有能力進入這等豪華的賭場,說明對方身後有人。

事實上,這個賭客將這些贏到的錢,都打入了一個賬號,但那個賬號卻是瑞一士銀行的賬號。

按照銀行的規定,根本不會向外人透露儲戶的信息。

但問題是,現在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賭客是出千了,卻找不到出千的方法。

在這賭客開賭的時候,雖然也有茶水侍應生,但每次茶水侍應生都不是同一個人,距離牌桌,中間必須要有十米遠的距離。

在十米外,茶水侍應生也無法幫他作弊,正常人的眼睛可看不了這麼遠。

這些天,賭場也有各種理由,對這名賭客進行了搜查,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雖說這些天,這賭客贏了一千萬美金,但這些錢,賭場還不放在眼裏,關鍵是,賭場明知道這賭客出千了,卻找不到證據,才是最鬱悶的。

如果說這個賭客和同一個牌桌的賭客相互配合出千,也同樣沒有可能。

這些天,這張牌桌上的賭客換了一茬有一茬,其中還包括賭場的人親自下場試探。

發現賭客很少有重複出現在同一張台子上的。

但見鬼的就是,所有人都覺得這個賭客一定出千了,但卻發現不了他出千的手段。

“我們再看看視頻,如果看發現不了什麼的話,明天我們去現場看看,我相信,隻要他作弊,就絕對躲不過老公你的眼睛。”

葉紅魚向身邊男人的懷中窩了窩,這種抓老千的活,雖然也很考驗人,可卻沒什麼危險性,所以,她現在雖然通過監控視頻也無法側寫出這個賭客的心理側寫。

但通過對方不時露出的細微表情,她相信,這個賭客出千,一定是有一定憑仗的,但即使有憑仗,他本身並無多少自信,反而讓人感覺像一具被操縱的傀儡。

“當然沒什麼能夠躲過我的眼睛,特別是——現在我想變身醫生,好好檢查一下我美麗妻子的身體。”現在是夜晚,他們又處在新婚蜜月期,這男人的眸光幾乎在說話的一瞬間變的危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