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始沒回應她,目光直視落在她的身體上。
“你看什麼看,先出去。”
“你真的不知道?”他挑挑
真的不知道?”他挑挑眉,裝作很訝異的樣子道。
“知道什麼?”這賭場中有不會有人再刺殺她吧,犯得著她洗澡時,他都貼身保護吧。
“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城市的口號是——節約用水嗎?”這男人繼續用一本正經的口吻道。
“你——反正我不管,這水又不是咱家的,花了錢該浪費的還要浪費,怎麼舒服我就怎麼來。”他找出的理由,差點把她弄笑了,還別說,lsw城周圍是沙漠,這城市還真有節約用水的口號。
“難道老婆你不覺得,我陪著你洗,會更舒服嗎?”
“哦?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故意的。”
先前她還一直思索他從哪裏變出的醫生白大褂,後來才想清楚,這賭場為了賭客的各種需求,一定準備了各種道具。
這男人到這賭場來,根本都不用自己動手解決這些東西,直接拿來用現成的。
回頭她一定要先檢查一下這套房,看裏麵還有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當然不是故意的,但絕對是有幾分有意的,難道你想讓我們的蜜月旅行平淡地跟水一樣嗎?”這很不符合我們的格調好不好。
“太波瀾壯闊,我就要被淹死了。”她可不想接下來的蜜月旅行,天天都裹著被單度過。這男人不知是前麵荒的太厲害,結婚後,又匆匆忙忙地找顧情,沒盡興怎麼的,現在是真的跟餓狼一樣。
“老婆,你倒打一耙,剛才分明是你快要將我淹死了。”他眨眨眼,很曖昧地意有所指暗示道。
“你——鬼才能淹死你。”夫妻之間,想一本正經她真的做不到呀。
“老婆,為了公平起見,一會你當女醫生,我當男病人好不好?”一直他主動似乎效果並不是很好,這次,不如他讓她主動,於是,他再次柔聲誘哄道。
“真的,以我為主,你都聽我的話?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下,換葉紅魚挑眉道。
她本要拒絕,可眼睛對上到他修長又充滿力感的樣子,不知怎麼的,拒絕的話,就說不出了。
男色也惑人呀!
“當然。”發現她正盯著他的身子看,他的唇角再次彎起一個弧度來。
他要將她鍛煉的,和他在一起時,時刻都能釋放她的熱情,而不像現在有所保留,不能全身心投入。
因為接下來,換她當醫生了,她也就沒繼續將這男人趕出去,兩人簡單地衝洗了一番。
然後,他就像一個病人一樣,早躺好了。
“我現在是植物人,醫生,我還能好嗎?”他躺成一個僵屍的樣子,用一種絕望的音調道。
她卻沒馬上開始行動,隻是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著他那張英俊而熟悉的臉。
該從什麼地方開始檢查。
“醫生,你怎麼不理我?”她就這麼看著,也讓他覺得身體開始熱了。
“別吵,你現在是植物人。”
“可醫生,我想早點好起來。”他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道。
“戳不動。”當真的要扮演醫生時,她又不想襲擊他的重點部位,仔細一想,還真不知從哪下手。
幹脆伸出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戳了幾下。
戳了幾下後,又快速地收回手指。
裝作一本正經地抓住他的手道:“本醫生主要學的是中醫,現在馬上就幫你把脈。”
說完後,拿起一個枕頭墊在他的胳膊下麵,然後將他的胳膊,從下往上扳過來,放在枕頭上。
又一本正經地伸出手指,放在他的脈搏上假裝在號脈。
其實,她有些困了,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嗬欠。
然後,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閉著眼。
如果說一開始,躺著的男人還在等待她的診斷結論的話,可現在看著她分明都快睡著了,不得不出聲提醒道:“醫生,你把脈把的怎樣?是不是該檢查其他地方了?”
“哦。稍等,稍等馬上就好。”她被他的聲音喚回神智,手指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才完全收回來。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坐直身子,清了一下嗓子道:“這位先生,您現在雖然變成了植物人,可經過本醫生的詳細診斷,發現你已經有了兩個月的生孕,如果你不能盡快清醒的話,就會對體內的胎兒造成很大的傷害。
鑒於你現在懷有身孕,為了胎兒的健康,必須要停止一切用藥。”
不是要玩嗎,那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果然,躺著的男人聞言,眼角抽了抽,額頭估計也飛過幾道黑線。
但還是很配合地道:“醫生,我在昏迷不醒時,曾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要想讓我盡快醒來,必須要對我身體多做外界刺激,
為了我體內的胎兒著想,麻煩醫生你從現在開始就對我身體多做外界刺激可好?”
“外界刺激,是用皮鞭蘸著鹽水抽嗎?”
“醫生,治療要循序漸進,一開始,我的身體隻能適應比較溫柔的手段。比如用你的芊芊素手為我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