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日玩過的女人呢,我要問幾個問題。”
“沒問題,他前兩天玩的三個女人住在後麵的側樓。”
“帶路!”
從監控室出來,科爾帶著顧葉二人到後麵那些女人住的側樓去。
比起前麵裝修的堂皇富麗的賭場來,後麵的側樓隻是一棟六七層的舊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還沒走到舊樓
沒走到舊樓樓下,就能從陽台上看到曬著的女人的內一衣一內一褲。
別看這層樓隻有六七層,但卻住著幾百名在賭場服務的特殊女從業者。
這樓並不是公寓樓,反而像一些學校的宿舍一樣,是那種單麵的,一居室一居室的。
一個房間裏麵住著四個人。
在賭場從事這種特殊服務的女人,如果運氣後,能攢夠一筆錢,就能搬離這裏。
如果是某個賭客指定的,長期陪伴的,可能也會搬離這裏,在附近租一個公寓什麼的。
但大多數長相一般,或者年老色衰的女人還是住在這種相對而言比較便宜的房子裏。
現在雖然是白日,但這樓上的門大多都是關著的,這些女人除了去陪賭客之外,剩下的時間就用來補充睡眠。
所以,顧葉這兩個陌生人並沒有引來什麼圍觀。
那三個女人恰好住在同一個房間。
當科爾敲門時,一個女人隻穿了內一衣,就睡眼朦朧,頭發亂糟糟地來開門。
看到科爾還有顧惜朝這兩個男人,也一點羞恥感都沒,反而對科爾拋了一個媚眼,隻是她現在那副尊榮,拋的媚眼一點都不嫵媚。
不過當科爾開始發話時,看得出來,賭場的這些女從業者還是很懼怕這個科爾的,倒是很老實,甚至都沒怎麼敢在顧惜朝身上亂瞄。
這個一居室空間本就不大,又住了四個人,裏麵四個人的個人物品又不多,一進門,葉紅魚就聞到了一股混合多種化妝品香味的味道。
除了這種味道之外,還有西方女人身上散發出的一種體味,總之,這種味道有點讓人作嘔的感覺。
葉紅魚硬生生將這種味道壓了下去,然後在口中噙了一點薄荷片,才讓她稍微感覺好了點。
這房間中的四個人,隻有兩人在,其他兩人都跟其他賭客鬼混去了。
剩下的這兩個女人倒全都是為那個賭客服務過的。
這兩個女人看起來大概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開門的那個是個白人,另一名卻是亞裔,還是來自某個島國。
她們聽到顧惜朝的問話,倒是相當配合。
她們在賭場時間長了,以前也經曆過類似的事情,知道遇到這種事情隻要實話實說就沒事。
再說她們本來都什麼都不知道,麵前這個英俊的黃種男人問什麼,她們就說什麼。
在顧惜朝問話的同時,葉紅魚其實一直在留意這兩個女人的回答。
根據這兩個女人的回答,進一步驗證心中的猜想。
顧惜朝話題的重點,主要是針對那個賭客的各個身體部位。
反複問過這兩個女人之外,確定再也問不出什麼新的東西時,顧葉二人才隨著科爾離開。
與此同時,賭場中監視那個賭客的手下向科爾回報,說那個賭客終於玩完女人了。
按照這個賭客這些天的習慣,接下來,他會先吃飯,等吃飽喝足後,就會再繼續開賭。
這一次,顧惜朝決定親自下場,與這個賭客一起開賭。
而葉紅魚的任務,則被安排在監控大廳,留意幾人開賭的畫麵。
顧惜朝下場,倒不是真的打算過賭癮,而是想親自驗證一些事情,並近距離觀察那個賭客的一舉一動。
所以,這次他下場後,並沒有全力以赴將心思放在賭牌上,而是更多的不動聲色地觀察那個賭客的反應。
大概是再一次近距離觀看的緣故,葉紅魚總覺得那個賭客在漫長的賭局中,一直保持一種姿態,身體有些僵硬。
這次賭局除了顧惜朝之外,另外兩個賭客也是和賭場有關係的。
現在牌局有四個人,打的又不是那種高智商的牌局。
四個人中有三個人絕對不會和那位賭客有關係,這就徹底杜絕了賭客和其他賭客一些作弊的可能。
而發牌員本來就是經常換的,也沒從這個發牌員身上發現任何異常。
隨著牌局進行了幾輪,葉紅魚一直盯著監控畫麵再看。
看著,看著,她終於確定先前的推測。
這個牌技不高,智商也不咋地的賭客,他之所以能在賭局中無往不利,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對方好像是一直在看著監控畫麵出牌。
監控畫麵上的牌如果這一輪他的牌麵比其他三人都大時,他就很執著地不斷往上麵加籌碼。
可如果在下一輪,他仍然拿了和上一輪一模一樣大小的牌,甚至還可能比上一輪的牌麵大,隻要他不是四個人中牌麵最大的,他就會馬上棄牌。
可問題是,在賭場中,他絕對看不到監控畫麵,難道真有特異功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