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現在從幻想中掙脫沒有,她還是再等等,看他的反應。
房間中隻剩下她一個人,她就這麼躺著,望著天花板。
先前角色扮演時,他扮演的紈絝公子對她這個農家女,可沒多少憐香惜玉,有些粗魯的,此刻她的多少有些不舒服。
身上還黏黏糊糊的,
黏糊糊的,正想著要不要現在中斷角色扮演,去衝下澡。
但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一直靜靜地躺著,她不能一直這麼稀裏糊塗的,一定要在腦中整理出一個清晰的思路來。
這麼一趟,一個小時就過了。
她從事情的開頭,想到現在,還是覺得有些地方有問題。
於是,又接著想。
就在這時,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
這個男人還是先前那身公子哥的打扮。
這次,他手中竟然提著一個飯籃。
她沒看錯,真的是一個飯籃,就是古人送飯時,胳膊肘上挎的那種竹編的籃子。
也不知他從哪裏找出來的。
他走進門,放下手中的飯籃,揭開竹子編的蓋子,然後從飯籃中拿出兩碟菜肴,飯籃的下層,有一碗米飯和一碗湯汁。
“餓了吧,吃點東西。”他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然後來到房間中間那張很有古韻的桌子前麵。
凳子是那種雕刻花紋,沒有靠背的那種凳子。
“這是府上廚子做的?”她之所以這麼問,想知道,他現在恢複正常了沒,按理說,在這個房間中,她陷入幻想症很正常,可一旦出了門,門外邊的景致和裏麵的景致完全不同,他應該能恢複正常才是。
“我們現在住的是別院,隻有我們兩個人,回頭爺找相熟的牙人買兩個小丫鬟先陪著你。”
“這麼說,這飯菜是公子你做的,可就算小女再愚昧,也知道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很少進廚房的?”
這男人還沒從幻想症中解脫出來?
“爺也是第一次做,嚐嚐味道。”
“額!”這次,她是真的不知該怎麼繼續接下去了,反正不管是他那一個人格,那一個身份,這飯菜終歸是他做的。
她早飯吃的並不多,現在也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當下也沒客氣,就拿起筷子開吃起來。
她現在腦子有些亂,等吃完飯再說。
“飯菜你都吃了,爺還沒吃怎麼辦?”
“額,那你也吃點。”她順手拿起筷子,夾起飯菜送到他的口中。
他吃了她喂的幾口飯菜後,低下頭又道:“以後爺親自做飯給你吃,然後爺吃你好不好?”
“噗!”她正在喝湯好不好,當即被這句話雷的口中的湯噴了出來。
直接噴到了他的衣服上。
“你弄髒了爺的衣服,一會爺和你去莊子裏的溫泉好好洗洗。”
“這裏是莊子嗎?這裏不是國外的城堡嗎?哪裏來的溫泉?”她要試探一下,他的思緒到底遊離在那個層麵。還是在幾個層麵互相穿梭。
難道他先前去做飯時,沒有意識到他們現在根本不是在什麼莊子上,而是在一個城堡嗎?
“城堡是什麼?”
“我不玩了,再玩下去我感覺我要精神錯亂了。”她終於忍不住喊出來。
“嗯?”這次,他的聲調明顯和先前那紈絝公子的不一樣了。
“我說的是真的,這種治療方法我覺得並不科學。”她神情略帶幾分煩躁地道。
“嗯,可除了這個法子,老婆你還能想出別的法子嗎?”
“咦,你現在好了?”聽到他的語調有了變化,她再仔細一看,發現他的神情真的跟先前扮演紈絝公子時,不一樣了。
“爺剛才不好嗎?”看到她這麼問,他的語調和神情又變了。
“你現在還能互相轉換?”這次,她盯著他的眼睛,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轉換什麼,你這果然讓爺著迷,先前有沒有傷著,要不要爺幫你塗藥?”他根本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用一種狼一般的目光盯視著他懷中她。
“我沒事,不用塗藥了。”
“真的沒事?”他進一步確認。
“真的沒事。”雖說在剛才的角色扮演中,那個農家女被紈絝公子強一占是第一次,可現實中,他們都快成老夫老妻了,除了前幾次,他弄的狠了,確實有些不舒服外。
現在真的好多了,而且兩人之間這種親密關係越來越和諧,自然就不會有特別難受的感覺出現。
“前幾天,爺聽劉大人家的二公子說,他最近發明了一種新遊戲,是專門為美人們準備的。
爺聽說後,也感覺很有趣,想試一試,你不會反對吧。”
看這男人的目光,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她幹脆不想吭聲了。
“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說話間,他起身,將她抱到了這房間的窗戶前。
這房間的窗戶也是那種古色古香的,上麵還用著一種薄薄的窗紗,但在窗前的桌子上,卻擺著兩盆花。
這種花開的很豔,有碩大的花朵,花瓣自然很多,他將開的最豔的那一朵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