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廢話,我就廢了你!”
男人輕笑一聲,“你確定要在這兒?”
師心鸞頭昏腦漲意識全無,喃喃問道:“那在哪兒?”
男人目光一瞥,然後將她打橫抱起來,走到一間看起來廢棄的房間,剛踢開門走進去,師心鸞就迫不及待的將他撲倒在了床上。
她一把扯了男人縷金鑲翠綠玉石的腰帶,粗魯的將他的衣服扯了個幹幹淨淨,露出凝脂般的肌膚。
藥性驅使下的師心鸞顧不上去欣賞男人的好身材,直接就覆了上去。
她笨拙的去尋男人的唇,青澀的啃咬。
男人眼中一道光芒閃過,隨即一個輕巧的翻身半壓在她身上,化被動為主動,傾身覆上她的唇。墨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掩蓋了他半邊容顏,目光似海底明月,瀲灩不可方物。
羅帳虛掩,被翻紅浪。
衣服丟了一地,燒紅的臉迷離的眼伴隨著低低淺淺的呻吟,在寂靜的房間裏如煙霧繚繞,響徹不絕。男人有力的手臂抱著她,師心鸞被迫的任由他索取。
撕裂的疼痛傳來。
師心鸞倒抽一口冷氣,抓著男人肩膀的手報複性的用指甲劃破他光滑的肌膚,換來男人變本加厲的攻城略地……
這裏熱火朝天激烈纏綿,未找到人的鍾嬤嬤鐵青著臉回去複命。
“夫人。”
除了師心鸞,侯府裏所有主子都在前廳,陳氏充分展現了她作為當家主母的風範,熱情的招待貴客。看見鍾嬤嬤急匆匆而來,眼神便是一閃。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鍾嬤嬤心下著急,湊近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陳氏麵色微變,眼中劃過一道冷芒。
“廢物!”
鍾嬤嬤低頭不語。
陳氏心中一番思量,忽然計上心來。
她走到老夫人身邊,壓低聲音道:“母親,方才我讓人請了大夫去給心鸞診脈,可心鸞…不在自己的屋子裏。”
她下的藥自然知曉藥性。
祖母大壽,作為孫女,不在跟前賀壽,卻跑出去和男人私會偷情,傳出去,師心鸞名聲盡失,要麼死要麼送去庵堂,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陳氏低垂著頭,嘴角勾一抹森然冷笑。
老夫人素來不喜歡師心鸞,聞言便皺了皺眉,眼中劃過一絲不悅。
“去找,仔細著點,別驚動了客人。”
“是。”
陳氏點頭,“兒媳這就著人去找。”
……
雲雨初歇。
師心鸞睜開眼睛,看向身側似饜足睡過去的男子。今日之事若是暴露,自己必死無疑。
手中金釵緊握,猛的刺向他的喉嚨。卻在臨近一寸距離的時候,生生停下。
方才沉睡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單手握住她的手腕,絲毫不將眼前的危險放在眼裏,反而嘴角噙一抹笑意。
“還真是隻不安分的小野貓。”
手指輕輕一用力,師心鸞隻覺得虎口一麻,金釵掉落。隨即她反應極快的一個屈膝,直接頂向他某個部位。
男人一個側身,膝蓋壓住她的腿,另一隻手摟過她的腰,再次將她壓倒在被褥裏。
“利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人,武安侯府的家教,可真是特立獨行,別具一格。”
師心鸞挑眉。
短暫的交鋒讓她知曉自己並非眼前之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