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侯一家並不在京城,而是遠在江陵。
就算是杜嬋娟要來,也不是立馬就能到的。
梁氏這邊手頭緊,自然還是得想辦法。
“夫人,放印子錢這種事兒,咱們可是有兩年不曾做過了。這種營生雖然來錢快,可是也太危險了些。若是被人知道您做這種事,隻怕會捅到侯爺那裏去的。”
武寧侯最見不得的,便是民間的那種高利貸了。
用他的話說,這種人就該扒皮抽筋!
梁氏心底生懼,可是想到了眼下的狀況,還是覺得要再冒一次險。
“夫人,少爺的各項開支,都是由公中出銀子的,您又何必?”
梁氏眉目一沉,“你懂什麼?”
要花銀子的,又豈止是一個霍譽?
梁家那邊如今幾房也是鬥地熱鬧,她是梁家的姑奶奶,自然是要向著自己的親哥哥了。
若是將來哥哥成了梁家的主心骨,她在侯府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反過來,自己現在是侯夫人,幫襯一下哥哥,自然也是應當的。
無論是鋪前程,還是家宅裏的內鬥,沒有銀子,都不過是一句空話罷了。
梁家的家底差一些,又沒有位居高官的族人,所以,銀子的來路,自然也就受限了。
宋嬤嬤大概猜到了主子的意思,可又覺得實在是不妥。
“夫人,放印子錢這事兒,您聽老奴一句,還是不要想了。您現在掌著府上的中饋,不如……”
梁氏聽完了宋嬤嬤的話,倒是兩眼放光。
這法子好,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過呢?
當天,霍瑤光就聽說梁氏發落了一個丫頭。
原本她是不曾在意的,後來聽說那小丫頭是負責打掃庫房的,當即便多了個心眼兒。
連枝輕聲進來,“回小姐,奴婢打聽清楚了。說是那個小丫頭無意中打碎了一對兒藍釉蓮花寶月瓶,所以這才被打了十板子。”
“碎了?”
“應該是碎了,不過奴婢過去的時候,早就已經打掃幹淨了。”
霍瑤光對於這些東西能有幾分價值,還不是很精通。
抬眸看向蘇嬤嬤,眼底有疑。
“一對藍釉蓮花寶月瓶,若是成色上好的,可值百兩銀子。”
霍瑤光點了點頭,一百兩,倒也算不得什麼大數目。
難怪梁氏也隻是讓人打了她十板子。
琉璃院內,梁氏正滿麵歡喜地數著銀子。
“那個丫頭可安撫好了?”
“夫人放心,她的老子娘都在咱們手裏呢,自然是聽您的吩咐。”
“這次倒是不錯,你也算是立了頭功。”
宋嬤嬤討好地笑著,嘴上說著不敢,“奴婢是您的人,自然是該為您著想。”
梁氏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鬢角,順帶著將一支石榴包金絲珠釵取了下來。
“賞你了。”
“謝夫人。”
宋嬤嬤笑吟吟地將東西接了,然後連忙識趣地給夫人揉著肩。
第二天,梁氏去了梁府。
離開的時候,梁氏給哥哥塞了幾張銀票。
“哥哥,我如今手裏頭也不寬裕,這兩千兩銀子你先拿著應急。若是有什麼事兒,再派人來知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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