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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笑了,今天隻要他吃掉你們中的任意一個人,就可以升到三級喪屍。換我我也得笑啊……”躲在遠處的王一鳴扯開嘴角,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
那二級喪屍的口水已經忍不住泛濫了起來,尤其是看到肖遠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活魚的饞貓一樣,眼睛都不帶離開片刻。
“看到那雙眼沒有。”肖遠冷下聲調。
“看到了。”
“老子現在就要去扣掉。”話說高手過招一般還需要先觀察一下對方試探試探對方的實力,而二級喪屍惡心的神情和目光直接就刺激到了肖遠的神經:“看你丫看,居然敢直視老子的眼睛,老子戳瞎你一對玻璃球!”肖遠扛起西瓜刀甩向二級喪屍的麵部,然而接近三級能力的喪屍也不是蓋的,不僅靈巧的躲過撲麵的西瓜刀,還迅速繞到了肖遠的身後,張開血盆大口瞄準了前方有脈搏跳動的白生生的頸部。
然而啃到嘴裏的不是想象中鮮活溫暖的血肉,而是一串新鮮的蒜頭。
肖遠睜大了眼睛看向站在喪屍側麵的沈微年,又望了望因為嘴裏被扔了蒜頭而愣住的喪屍。
“大蒜不是隻對僵屍有用嗎?難道對喪屍也有———”
“嘎吱嘎吱!”清脆有力的咀嚼聲伴隨著喪屍的口臭撲麵而來,熏得肖遠一陣眩暈:“有用個屁,沒有節操!身為喪屍居然還吃蒜!”
肖遠再次平舉起西瓜刀,向喪屍的腦袋拍去:“我拍碎你個綠黃瓜臉,把你拍成蒜泥拍黃瓜!”這邊遠處有人在偷看,沈微年也並沒有打算暴露自己的精神異能,兩個人就這樣互相配合著將舞的風生水起的西瓜刀招呼向眼前的二級喪屍。不同的是,肖遠的西瓜刀帶著寒冰的冰凍之力,每一刀都在減緩喪屍的動作。而沈微年是不停的裝作從肖遠的大書包裏拿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一個勁的往喪屍張開的嘴巴裏扔。
而這個喪屍也是來者不拒,給什麼吃什麼,嘴裏嘎巴嘎巴嚼個不停,甚至連玻璃瓶什麼的都不在話下。
“這家夥是饕餮嗎,怎麼什麼都吃?”肖遠望著手中不小心被啃了一大口的精鋼西瓜刀。
“我現在倒是能想象得到了,為什麼這裏除了他以外,再沒有一隻喪屍的氣息存在。”
“你是說......”
“以他這個吃飯的速度,就算是活人被咬到,估計都等不到屍變的時候。”
那二級喪屍似乎非常不滿意有人如此無視他的存在,居然在他的麵前聊起了天。於是一把抓過肖遠的刀柄,速度之快差點讓肖遠的手臂被帶到他的嘴邊。
理了理被沈微年情急下扯歪的領口,肖遠心有餘悸的來了一組深呼吸。而沈微年倒是順手又甩了兩瓶白酒過去,那二級喪屍自如的半嚼半喝的消滅下去,打了一個滿足的酒嗝。
“酒足飯飽,那就再來個飯後甜點吧。”一個閃亮亮的小黑盒子被迅速丟到喪屍的嘴巴裏,而當他意識到並想吐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火苗順著他的口腔喉嚨一路向內燃燒,二級喪屍的表情霎那間變得無比猙獰。
沈微年再次扯著肖遠的領口向工廠外飛奔,還不忘向後甩了一大捆的飛行物和幾隻塑料打火機,肖遠可以清晰的看到打火機上的字樣:“大河酒廠人間瓊漿。”
“劈劈啪啪、劈劈啪啪......咚咚咚!”一萬響盤炮劈裏啪啦的聲響蓋住了肖遠即將脫口而出的好奇問題。
肖遠自動屏蔽了工廠裏閃耀的火光和拚命打滾掙紮的喪屍,很認真的看向沈微年:“哎,我們倆算是朋友吧?”
“不然呢?”
“那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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