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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何為兄弟?兄弟為手足,那是像你手和腳一樣重要和依存的關係,你自己斬斷了手足,我自身難保,如何救你!你有心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可是你的心呢?早已經黑透了吧!我對你的道義之心,也已形同死灰!來生,我們再不相見,今生,我們緣盡於此!”

“這貨言情劇看多了吧!”肖遠壓抑住突如其來暈船的不適感:“還有多久能上岸?”

“已經是最快速度了。”沈微年此刻對於肖遠的“暈船”症狀那是完全的感同身受,而在船尾嚶嚶哭個不停的李依依無疑加速了這種症狀的發展。

......

“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肖遠不停嚼著話梅幹抖著腳,問向李依依。

“嚶嚶——丁越要把王一鳴推下船了嚶嚶嚶———”

“推了嗎?”

“快了嚶嚶——”

“推了嗎?”

......

從醒來就完全處於被動地位的王一鳴突然注意到坐在前麵的肖遠和沈微年,指著他們對丁越喊著:“他們!他們!他們拿到了二級喪屍的晶核,有了那顆晶核,我們幾年都不愁吃穿了!真的!我們一起把晶核搶過來,一起變強!”

肖遠當真是服了這個王一鳴:“你們三個人加在一起打得過我?”

“打不過的嚶嚶——”李依依邊哭邊說,這點眼力見她還是有的。

“那你們打得過他?”肖遠伸出大拇指指了指沈微年。

“打不過打不過!”李依依奮力甩著腦袋,撒下了幾滴晶瑩的淚珠。

王一鳴見此路不通又立即換了立場:“肖遠大哥、沈微年大哥!你們要救我啊!”

“嘔—”聽著沈微年嚴重的暈船反應,肖遠反而掛起了禮貌的微笑:“不敢不敢,可不能有你這樣的弟弟。另外,救你的理由你倒是可以說說看,嗬。”

“我都看見了,那個妖精!”

“哈?妖精?那請問施主您是哪隻眼睛看到了妖精?”

“就是那個大妖精!他變小了跑到你的手裏了,那是你放出來的!”

“噢——現在我明白了。所以才會有你跟軍隊的人聯手將我們引出安全區的這一戲碼是嗎?”

“沒錯!我告訴你,你要是救我,我就讓他們留下你們隊友的小命,你要是不救我——”

“那你去死吧。”

“什麼?你、你就不怕我爸的手下殺了他們?”

“你爸?你爸誰呀?老子最不愛受人威脅!殺我的隊友?他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杆秤,他敢殺我的隊友,我就拿他兒子的人頭去給我隊友當貢品!”

王一鳴這時候是完全沒招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啕大哭:“丁越啊,依依啊,我是真的錯了,真的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啊,你們就饒了我,啊———”

剛剛還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大活人居然隨著一聲慘叫後嗖的一下就不見了,留下原地的幾個人麵麵相覷:“剛剛那是個什麼東西?”

而肖遠看著船板上的水跡走到了被外力擠壓變形的扶手處,摸了摸船舷外側留下的幾個圓形凹槽,輕輕扣了扣,章魚在冬天居然在寒冷的淺海處出沒,有古怪啊。試探性的彎腰探了探海水:“我去,海水是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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