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情景,米悠的心裏是苦澀的。想要好好地維護自己的婚姻,卻發現是那樣地困難。難道婚姻裏,沒有孩子,就注定要無法堅持下去嗎?
從南宮家裏回來,米悠便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她不知道,該怎樣麵對南宮皓齊才好。今天的事情對南宮皓齊而言,同樣也是一個打擊。一想到葉紫韻就那樣懷孕,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與米悠解釋。
一個家裏,米悠與南宮皓齊卻在不同的房間裏,各自鬱悶著。雙手抱著膝蓋,想到在南宮大宅裏的情景,尤其是想到,南宮正擎還站在葉紫韻的立場。想想,就覺得當初這場婚姻,就是一次錯誤。
這些日子來,米悠努力地不去想起這件事情。可是如今這結果,她到底應該怎樣麵對?難道,真的要與南宮皓齊離婚,成全葉紫韻和他?嗬嗬,她並不是那種大方的女人。
心情煩躁,走出房間,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餐桌上,南宮皓齊坐在那,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著酒。看著那樣子,仿佛很想將自己灌醉一般。看樣子,他也很驚訝於這樣的結果。
緩緩地走上前,從他的手中奪過酒杯,米悠淡淡地說道:“別再喝了,對身體不好。”
南宮皓齊抬起頭,注視著他的麵容。眉宇間帶著化不開的憂愁,自嘲地說道:“還是讓我喝一點吧,或許這樣,我也能好受一點。”
在他的身邊坐下,從他的手中拿過酒杯,剛要喝,卻被南宮皓齊阻攔。“你別喝。”南宮皓齊低沉地說道。
注視著他,米悠澀笑地說道:“是想著我正在接受治療嗎?都已經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效果,其實我都已經放棄了。醫生應該也是吧,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嚐試下體外受精。真沒想到,我會變得這麼悲慘。”
依舊緊緊地握著酒杯,南宮皓齊堅持地說道:“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喝酒。你的身體不好,喝酒傷身。”
聽著他的話,淚水不由從她的眼眶裏落下,毫無預兆。瞧著她的淚水,南宮皓齊不由慌了神。連忙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南宮皓齊急切地說道:“怎麼哭了?是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緩緩地搖了搖頭,米悠的臉上透著傷痛:“我隻是在想,我怎麼會這麼倒黴。我們倆,是不是被上天遺棄的?當初我懷著孩子,你不想要。可是現在,我們想要孩子,卻又懷不上。”
南宮皓齊沒有說話,隻是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不由一緊。低垂著頭,南宮皓齊低沉地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夠及時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隻是現在才說那些,還有什麼意義。抹去淚水,米悠故意讓自己保持平靜:“皓齊,現在你想要怎麼解決?你……想要為她負責嗎?”色
她想要知道他的決定,如果他想離婚,那她不會強求。畢竟你留住一個男人的人,要是留不住他的心,也沒有意義。
沒有任何的猶豫,南宮皓齊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會,我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但是,我對她沒有感情,這是事實。既然沒有愛,勉強在一起,又怎麼會幸福。”
是啊,勉強在一起,又怎麼會幸福呢……可是目前的情景,他又能如何?“那個孩子是無辜的,他的到來雖然不是在合適的時間,但卻是你的骨肉。”米悠如是地說道。
骨肉……對於這個詞語,南宮皓齊顯得陌生:“其實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我的骨肉。我不騙你,那一晚的事情,我完全沒有印象。就算我喝得再醉,不可能完全沒有記憶。”
驚訝地看著他,米悠的眼裏帶著不解:“沒有記憶?你是說,可能你們倆沒什麼?但那樣,她又怎麼會懷孕。”
聽到這句話,南宮皓齊沉默不語。正如她所說,如果沒有發生關係,又怎麼會懷孕。監控上同樣沒有顯示,還有第三個人在房間裏。想到這些,南宮皓齊的心情是煩躁的。
長長地歎氣,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南宮皓齊沙啞地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倆慢慢地解決。米悠答應我,不要輕易放棄我們倆的感情,好嗎?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不想就這樣放棄。”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著,米悠卻努力地不讓淚水落下。張開雙手用啊撥著他,米悠緩緩地說道:“好,我們不要輕易放棄。”隻是有的時候,現實往往太過殘酷。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南宮皓齊與米悠之間,過得分外地痛苦。就算彼此刻意地不提起,但是葉紫韻的事情還是未能得到解決。更糟糕的時候,米悠收到了醫生的診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