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薇,你給我聽好了,我對你的感覺,和那些女人完全不同,我對你是絕對的真心的,你不能將我的真心踐踏在地上。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我立刻讓我娘派媒人到你家去提親,會以最風光最盛大的婚禮把你娶回家。以後我也會對你很好的,你想我怎麼寵愛你,我就怎麼寵愛你,決不讓你傷心難過。遇到你之前我是風流是混賬,時光不能倒流,曾經我和那麼多的姑娘有過那種關係我也不否認,不過我可以發誓隻要有了你,我一定會變得潔身自好,絕不會做出對不起你半分的事情來。”
王熹神色變得很嚴峻起來,對著天空做著發誓的手勢,就要說出什麼如有違此誓,就遭到怎樣怎樣懲罰的話來。
楊雨薇急忙打斷了他的話,“你可別發什麼誓,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呢,也不想和你扯上關係,不要把我搭上去,就是這麼簡單。我不喜歡你,和你沒有一丁點的可能,你別白費心思了。不管你以後真的變得潔身自好了還是如何,都和我沒有關係。”
斬釘截鐵的話語,讓王熹的臉色變得慘白,整個人搖搖欲墜起來,“你就真的一點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嗎?”
“我們不是一路人,你也不是我欣賞的類型,言盡於此,王公子以後還是不要再堵在酒坊裏了,沒什麼意思,沒有任何意義。當然如果王公子想喝仙釀酒坊裏的酒,我們自然歡迎至極。”楊雨薇淡淡的說道。
“墨竹,淡荷,我們走!”懶得再跟王熹廢話,楊雨薇朝著門外走去。
“楊雨薇!”
王熹忍住心底的狼狽一下子竄到她的麵前去,攔住了她的去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會放棄的,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改變,我不是你想象的那麼不堪!”
“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楊雨薇好笑的說道,她如果要嫁人,隻會嫁給南宮曜,別的男人她不會輕易的動心。
說完她來到酒坊裏,對梁峰和梁婷說道,“將最近的賬本拿到二樓來給我看一看。”既然來了,她肯定要看一下店裏的生意怎麼樣了。
梁婷立刻回去拿了賬本走上二樓,安靜的將賬冊遞到楊雨薇的手裏,“這是開業一個多月來所有的賬冊,請小姐過目。”
楊雨薇嗯了一聲,輕輕的翻了起來。
梁婷見她看得認真,躡手躡腳的轉身打算下樓去幫哥哥的忙,然而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寬大的裙擺被門縫給夾住了,她卻渾然不覺,繼續向前走著,然後沒有絲毫意外的被絆倒了,砰地一聲她狼狽的摔倒在門檻上,夾心般的疼痛襲來,眼淚都飆出來了。
墨竹和淡荷立刻將她扶起來將她衣服上的灰塵拍去,一邊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梁婷忍著疼痛搖了搖頭,她掌心火辣辣的疼,皮都磨破了,鮮紅的血滲透了出來。
“哎呀都流血了,哪裏還會沒事?”墨竹驚呼出聲。
楊雨薇放下手裏的賬本對兩個丫鬟說道,“墨竹,淡荷,你們把梁婷扶進來,我給她把傷口清理一下。”
梁婷被扶著進來,楊雨薇才發現她下顎的地方也摔得烏青一片,她忍不住皺了皺眉,“摔得這麼狠?”
她讓墨竹和淡荷去打了一盆溫水過來,在清理了傷口之後,又拿著上好的金瘡藥給她敷上了,而下顎的烏青,她則用活血化瘀的藥膏給她塗上了。
梁婷心裏暖暖的,有著說不出的感動,“謝謝小姐。”
“以後走路的時候小心一些,女孩的容貌最為重要,還是愛惜一點好,這麼漂亮的臉若是沾染上瑕疵那就真是太可惜了。”楊雨薇細細的叮囑道。
“是,屬下知道了。”
梁婷對於楊雨薇的話,向來都是言聽計從。
楊雨薇低頭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梁婷脖子上戴著的翡翠玉佩,玉佩隻露出了一小半,卻質地上乘,顏色通透,水頭很足,一看就是上品。
梁婷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不好意思的說道,“聽養父說,這塊玉佩是我爹的,讓我無論如何都要戴在身上,不能弄丟了。”
“是挺漂亮的。”
楊雨薇卻忽然覺得好像在哪裏看過那個玉佩,然而仔細想起來,她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了,忍不住說道,“能不能把你的玉佩給我看看?”
梁婷不敢武逆她的話,乖乖的把玉佩從脖子上給摘下來遞到了她的手裏。
楊雨薇眯著眼睛看了很久,忽然想到墨寒宮宮主徐子箐信裏提過的事情,她爹好像有一枚一模一樣的玉佩。
她猛的一個激靈,銳利的眼睛盯著梁婷,看得後者毛骨悚然,差點嚇得落荒而逃,磕磕巴巴的說道,“小姐,是奴婢哪裏做得不好嗎?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奴婢?”
“你親生父親叫什麼名字?”她急切的問道。以前徐家有個梁管事當了漏網之魚,如果想翻案,或許從那裏會有一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