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馬場出這種事,蕭煥隻覺得顏麵有失,正色道:“我這就回去重罰清掃的下人,若是有人受傷,我們蕭家必定會負責到底的。”
陳文安不出聲,他盯著現下的情形思慮了一會兒,半疑惑地看向林庭筠道:“阿筠受傷了?”
總歸不是端坐在馬背上的裴香,除了阿筠也再無旁人可能了,他臉色終是端不住和順的模樣,添了幾分肅意的臉望向蕭煥:“水栗子如何會出現在這片地方?將馬場的下人叫來。”
陳明珠微揚著頭看著坐在馬上的裴香,略有深意地嗤笑一聲道:“和馬場的人無關,這條路與我和阿筠先前賽馬的路相同,怎麼我們來回折返都安然無恙,偏偏與裴小姐賽馬就出了事?”
裴素倒吸了一口冷氣,如今裴家雖然暗地裏與陳錦之交好,可表麵上仍舊是朝中的純臣,不與任何郡王靠攏,眼下為此事得罪中宮絕不是好兆頭。
“殿下,公主,煩請兩位替家妹求個情,這丫頭......”
“裴少將莫不是以為本世子與你說的玩笑話?”溫季蘅毫不留情地打斷裴素,抬眸睨了一眼馬背上的裴香,雙眸似深不見的深淵,了無光亮:“此事既然是兩個姑娘的事,裴少將不如當個啞巴,好好聽聽裴小姐如何解釋。”
這口氣必須是阿筠親自出,誰都別想為裴香開脫。
他的這番話讓本欲出口的蕭欣彤咽了咽口水,將喉嚨裏的話堪堪地止住。
當時裴香要與林庭筠賽馬時,自己還替裴香說了幾句話,她著實沒想到裴小姐竟會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用這種惡毒的方法報複。
她隨著眾人的視線一同望向馬背上的裴香,心中越發忐忑,若是眾人認定是裴小姐所為,那在明珠公主麵前,自己就會成為幫凶,難逃嫌疑。
裴香垂著頭都能感覺從四下而來的目光,起先她還覺著坐在馬背上有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垂頭俯視著林庭筠時,更透著一股逼迫感。
現如今她卻坐如針氈,一眾人都下了馬,隻有自己格外突出,視線沒有任何遮擋落在身上,如同被人剝了衣服晾著朱雀大街的正中央一般。
饒是如此令人局促不安的關注下,裴香仍舊不忘做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般的可憐模樣:“郡主娘娘,臣女不該贏你的,臣女今日唯一做錯的事,就是不該贏了您,如今你們該羞辱的也羞辱了,該責罵的也責罵了,要不我與您再賽一場,故意輸了給你,就能了結此事了罷。”
裴素在心底咬牙切齒,小妹到底在說什麼胡話?!眼下這種情形,除了自己誰能證明她的清白?
怕是文王殿下和諸人早就一眼看穿個中情形,多說無益,多說無益!
裴香的的話落了半響,林庭筠才似笑非笑地抬起頭,犀利的目光落在裴香滿是委屈的小臉上,洞察人心的雙眸露出令人膽怯的厲色:“贏了能如何?輸了又能如何?與你賽馬我本就沒打算贏,若不然你以為你還會有機會在我前麵使小手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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