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妮幾乎是被人粗暴地摔進屋裏的!
因為黎皓遠一解開公寓的門鎖,就直接將她扔在了地上。
幸好玄關處還鋪了一層地毯,她隻驚呼了一聲,整個人便踉蹌著地跌倒在地毯上渤。
地毯並不算厚,但總算免除了她的一點皮肉之苦佐。
她隻感覺雙膝磕碰到地麵時隱約生出痛楚,卻並沒有蹭破皮,也沒有見血。
白著小臉,惶恐地從地上爬起來,就聽見身後傳來“砰”地一記重響。
唐安妮心下一悸,回眸看過去——
黎皓遠冷著臉,關上門,一言不發地脫去身上的西服外套,隨手扔到地上,
又伸手,鬆了鬆領帶,解開了胸前的兩顆襯衫紐扣。
看見唐安妮輕顫著身子從地毯上站起來就往門後的方向躲,他又朝她探出一隻修長臂膀,攥住她纖細的胳膊,一個用力,猛地又將她摔倒在地!
唐安妮被摔得眼前一陣發暈,雙手撐在地毯上勉強支起自己的身體,額前卻已覆下一道濃隨冗長的蕭煞暗影,挾著一種風雨欲來、觸目驚心的可怕氣息!
男人修長健碩的雙臂也壓了下來,將她單薄的身體牢牢地禁錮在身下,不讓她有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
他就那樣眸色腥紅地,從她頭頂一寸一寸危險而又驚心動魄地俯壓下來,
越壓越低、越壓越低、越壓越低……
低至,她一抬頭,就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深沉灼燙的呼吸悉數噴薄在她白皙的小臉上,灼得她一陣陣的心驚!
男人深邃的瞳眸格外的冷,那淬了冰霜般的凜冽眸光,就像是鋒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剜在她的臉上!
唐安妮不堪承受這種嚴峻審視的目光,隻心慌意亂地擰開了小臉,又反手朝上,抵開一些男人越壓越低、幾乎要貼上她後背的滾燙身軀,
“不要……你不要這樣……不要壓著我……”
耳邊傳來一記冷嗤,男人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我就壓著,你又能怎麼樣?”
他不退反進,健碩的胸膛一個直線俯壓,竟然直接貼上了她的後背!
他修長矯健的雙腿緊抵著她驚顫不已的翹臀,而他越是生氣,身下的反應就越是明顯。
隔著一層不算單薄的衣物,她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他悖發而洶湧高漲的怒意!
唐安妮的聲音顫得更厲害了,“黎皓遠,你——”
“我怎樣,我又卑鄙無恥,還是罪大惡極了?”
他鄙薄地牽唇冷笑,又更加放肆的欺近,精碩冗實的身軀緊貼著她,雙臂把她擁抱得更緊,讓她無處可躲。
隻能任那深沉灼燙的男性氣息洶湧襲來,充斥著她所有的感官,霸道地把她拉進陌生而濃烈的愛潮熱浪之中!
一種瀕臨毀滅邊緣的衝動,將他引以為傲的理智,一點一點焚燒幹淨……
反手,將被迫困在身下的女人翻了個身!
他忽然長指一揮,不顧她的震驚與反抗,一下子粗魯地剝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沉著臉,俯瞰在她頭頂,冷冽的眸光姿意而又鄙薄地,在她白皙而光裸的身體上逐一掠過,挾著深深地、赤果果地審視檢查的意味!
這種蠻橫而毫無人權可言、近乎侮辱輕賤的行為,讓唐安妮瞬間紅了眼,清麗的瞳孔中有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睜著一雙泣紅如血的眸子,倔強地與他對抗,她飽含淚水的瞳底盛載著滿滿的屈辱與恨意!
“既然你覺得我已經不幹淨了,為什麼還要一怒之下毀了整座小島,逼著我跟你回家?你想從我身上看到什麼?”
“黎皓遠,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跟振宇哥做了什麼嗎?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是,我跟振宇哥私奔了,要不是我們身上沒有護照,我們都已經遠走高飛了……唔——”
男人惡狠狠地覆上了她櫻紅的唇,低沉嘶啞的嗓音清晰地挾了一絲自尊心受傷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