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人山人海,熱鬧不已。
空氣彌漫著淡淡的香味,耳畔充斥著賓客熱鬧的聲音。
蘇夢換了一條敬酒服,遊走於各個賓客之中。
看到白小雨滿臉淚水,她心中十分開心,就算這些年陪伴唐茗的人是她,最後留在唐茗身邊的人卻是自己。
也該讓她看清楚現實了,誰才是真正的唐太太。
見到白小雨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而去,蘇夢也跟了過去。
白小雨拿出粉餅開始補妝,臉上全是淚水流下的痕跡。
“喲,哭得還真慘,這麼難受就別來了,現在你該死心了吧?”蘇夢掛著得意的笑容走進來。
白小雨放下粉餅,眼神冰冷的朝著蘇夢看來,“死心?那你知道昨晚茗在哪麼?
他在我家和我呆了一夜,蘇夢你是嫁給了茗,但你永遠都無法擁有他的心。”
蘇夢沒想到唐茗現在還在和蘇夢不清不楚的牽扯,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你這個賤人,看來你是將我說的話都拋在了腦後。”
“蘇夢,你不過就是仗著這個孩子,你說要是你沒有了這個孩子,茗會不會將你掃地出門?
我可是知道茗根本就沒有和你領結婚證,沒有領證你也就不會受到法律的保護。
到時候你離開唐家一分錢都得不到,你今天有多風光到時候就有多狼狽。”
蘇夢氣得牙齒癢癢,“白小雨,就算這樣我也比你好,至少我有機會嫁給茗。
而你呢?這一輩子都隻能躲在陰暗的角落之中,永遠都得不到名分。”
“蘇夢,我們不妨來打個賭,看看誰才是勝利者。”白小雨又多抹了一些粉底在臉上。
“賭?你拿什麼和我賭?”蘇夢不屑一顧。
“你馬上就知道了。”白小雨突然神秘一笑,蘇夢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便聽到耳邊傳來寧蕊的聲音。
“唐總,小雨去洗手間補妝,我看到蘇夢也進去了,兩人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白小雨尖叫一聲:“蘇夢,我沒有和你爭,我隻是來看看茗,你啊”
蘇夢看到白小雨從手包中拿出一把匕首,狠狠朝著自己手臂劃了一刀。
這女人夠狠。
匕首落地,白小雨手上鮮血直流。
“小雨!”唐茗一進來就看到白小雨靠在洗手台上,蘇夢站在她的不遠處。
兩人中間掉落一把匕首,白小雨的手在不停的流血。
蘇夢終於知道這白小雨打得是什麼主意了,這女人也太陰險了一些。
“茗,我好痛。”白小雨梨花帶雨的看著唐茗。
唐茗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小雨,是蘇夢傷的你?”
“不,不是我,是白小雨她自己割的自己。”蘇夢連連擺手。
她沒有想到這就是白小雨下的一個圈套,她故意讓自己看到她悲傷的樣子。
以自己的性格肯定會來嘲諷挖苦她,刻意將自己引到了洗手間演了這出苦肉計。
唐茗對自己本來就有誤解,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不會相信自己。
“她是瘋了還是傻了要這麼對自己?蘇夢,我本來以為你隻是刁蠻任性,沒想到你還這麼毒辣!”
“茗,你別怪蘇小姐,是我的錯,我不該出現在這裏。
我隻是想要遠遠的看上你一眼,沒有想過打擾你,還是讓蘇小姐覺得刺眼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今天是你結婚的大喜日子,你不要生氣。”
手中的鮮血如同泉湧,那樣觸目驚心的顏色深深觸痛了唐茗的眼。
“小雨,到了現在你還在為她說話?”
“茗,你不要聽白小雨的一麵之辭,是她故意用的苦肉計,想要博取你的同情。
這個女人就是披著人皮的獸,歹毒無比,你一定不要相信她!
對了,你隻要將這個匕首拿去做指紋檢測就知道了,上麵根本就沒有我的指紋!”
白小雨抓著唐茗的衣襟,“茗,我都說不怪蘇小姐了,今天是你大喜之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要是再鬧下去對你也不好,唐家臉上也無光,最近你的負麵影響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因為自己連累你。”
白小雨說的也不無道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讓媒體找到寫的東西,肯定會大肆報道。
“我送你去醫院。”唐茗一把抱起白小雨離開。
雖然唐茗沒有過分苛責蘇夢,蘇夢也清楚在唐茗心中,自己徹底被嫌棄了。
該死的白小雨,她算準了唐茗不會將事情鬧大,不會徹查,所以才會有恃無恐。
這個賤人遠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高明,本來唐茗就對她有成見,這件事之後更加深了唐茗的厭惡程度。
寧蕊看著白小雨離開的背影,心中長歎一口氣,為了愛一個人,愛得這麼卑微和處心積慮,兩人會長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