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的大叔在聽到敲門的那一刻已經急忙跑了出手,沒有看向二人直接跑到大門處撐起簾門,打開外麵的大門,發現外麵正站著三個中年男性,中間的那一個似乎已經喝醉了,正被一個人攙扶著。
旁邊那人也正是敲門的那人,看到門一開裏麵還坐著“客人”後怒視著餐館大叔,“你這裏怎麼回事?開著門怎麼還不讓進了?”
餐館大叔依舊是一幅和善的態度,帶著歉意說道:“三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晚我這裏暫時不開張,裏麵的兩位都是我的朋友。”
“不開張?”那喝多的中間人這時候似乎清醒了一下,手指晃晃悠悠的指著餐館大叔,“放屁呢你!”明明是喝多了,可是這叫罵聲卻絲毫不亂。
過往的人也不少,但都沒人會注意這裏的動靜。
扶著那喝醉的另一個中年人也附和道:“這個時間不開張,你這餐館不想開了?趕緊開門!”
說著三個人竟然是要硬生生的擠進來,這惡劣的態度實在差強人意,讓那餐館大叔也有些急了,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不停的擋在大門前,“三位,我今天真的不開張!”
剛才第一個說話的中年人指著他的鼻子,“滾蛋!我們今天就是要在這裏吃飯,不差你錢,讓開!”
從頭到尾餐館大叔所表現出來的態度都十分謙遜,可這三個人的態度實在讓人費解,不過餐館坐落於這樣的鬧市中晚上不開門的確是會讓人起疑。
就在餐館大叔感到為難的時候從餐館裏麵傳來了青年那平淡的聲音,“讓他們進來吧。”
說話的正是羅俊,戴一鳴眯著雙眼看了看他,以這小子的性格怎會放人進來?戴一鳴不難猜出羅俊隻是為了回避剛才自己的問話罷了。
餐館大叔回頭看了看羅俊,最後也是無奈的打開了大門,讓這三個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那三個中年人四下張望,自然注意到了戴一鳴與羅俊,但也隻是隨意看了一眼後便扶著那喝醉的人坐在了右側,那喝醉的中年人剛坐下似乎就已經打起了鼾聲,讓這平靜的餐館再也安靜不下來。
戴一鳴想要問什麼也完全無法做到,隻能默默的等待著。
“趕緊的,隨便來點吃的,不差錢!”
其中一個中南男人直接將鼓鼓的錢包放在了桌子上,錢包的款式卻是女式的……
有兩個人注意到了這裏,但卻依舊米有說任何話。在餐館大叔無奈答應一聲走到後廚後,整個餐館內也隻能聽到那兩個略微清醒的中年人的交談聲。
他們交談的聲音很大,其中一個中年男人依舊在四下張望,看著這寒酸的餐館不屑一顧的說道:“真他娘的夠寒磣的,這鬧市區攤位哪個不比這裏強?”
另一個中年人說道:“行了行了,湊合吃吧,這鬧市的攤點哪個不寒磣?據說還有很多林家遺留下來的。”
“林家?”前者冷笑著,不屑一顧的說道:“屁的林家,以前那叫林家,現在就應該叫敗犬!也真不知道他們怎麼還有臉留在江海市。”
後者推了一下他說道:“小點聲,人家好歹還是曾經的大家族。”
前者不滿的大聲喊道:“怕什麼?現在誰不知道林家的事情?當街罵他林家是狗人家也不敢把你怎麼樣!以前是個大家族,現在就是個狗窩!”
那邊二人的交談傳到了另外兩個人的耳中。
戴一鳴的反應還算正常,隻是麵色有些不解,他清楚的記得林家二層館的那位羅先生,那位羅先生戴一鳴記憶深刻,為人實在太過和善了,雖然當時因為張天馳的關係導致了一些誤會,但這些事情在之後已經一並解決。
當時唐若萱甚至也對著羅先生來了一鐵棍,甚至把人家給打暈了過去,即便這樣羅先生依舊是保持著那一副和善的態度對待二人,對這位羅先生戴一鳴可比那秦政印象深刻得多。
而那邊二人提到的林家自然也包括了林家二層館,也包括了羅先生,可為何對林家的態度如此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