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肖子滕擦擦嘴,“可這些畢竟是我們的猜測,也許歸龍山並不知道這事,也許真大師真如他們說的那樣,是路上碰到的。如果是真的,我們卻對付了他們,雖是外門弟子,可在這也代表著歸龍山,惹禍上身啊!”
“說的真話最好,我也不想對上他們,但要是來趟渾水的,也由不得我們了。”羅桁皺著眉頭,“最關鍵的就是那個真大師,明麵上是開光期,不知道有沒有隱藏修為?”
“找人試試他們吧,老的先別動,看看小的什麼情況。”
肖子滕伸伸懶腰,也站在窗邊,“看這幾人,真像是來遊玩的。”
“最好是,收網之際千萬別出岔子。”謀劃了許久,事情成敗更是關係了他們在宗門的地位,哪能安下心來?羅桁難得憂慮,看見他們心就靜不下來。
水妖打完了,平白小賺一筆,高興的撲在臧妖懷裏。
四人下樓時,小廝手舉托盤向上,“諸位客官借過、借過。”
走得搖搖晃晃,側身相過時,小廝險些摔倒,托盤上盤子裏撒出些清湯,正好落在吳良身上。
“哎呀對不起,”小廝伸手擦拭水痕,不斷彎腰道歉。
“沒事,沒事,”吳良大度擺手,示意他不用緊張。
出了客棧,幾人繼續閑逛。
走了有會功夫,街上忽然起了騷亂。
“快跑啊,成大少的坐騎發瘋了!”
人群洶湧、四散而逃,忽的跳出隻高大妖獸,形似花豹,隻是更加健碩,毛發蓬鬆,也無斑點,而是老虎條紋。
“這是個什麼玩意?”
妖獸凶狠,看得吳徳心驚膽戰,悄悄挨著臧妖近了些。
臧妖一把抱起平白,正要放出飛行舟,妖獸仰天咆哮,嘴角滴著口水,幾個跳躍來到他們跟前。
“那麼多人不追怎麼偏偏到我們這?光芒沒法掩藏麼?”
四人急忙閃開,各自奔向別處,吳良也沒忘埋怨兩聲。
“我怎麼覺著是衝你去的?”
吳徳站穩腳跟,發現妖獸沒有遲疑,轉頭奔向大哥,看那氣勢,似有殺父之仇。
“啊!”
吳良有苦難言,妖獸約是開光初期實力,他一個修行卦術的道士,怎麼拚的過?
“我又不好吃,它追我幹嘛,莫非是看上了我的俊美?”
“我看不像,”吳徳不服氣道,“我比你小上一時半刻,論容貌理應剩你一籌!”
“為什麼?”
“嫩啊!”
“我是再跟你談論容顏麼?”吳良吼叫道,“還不快想辦法救我!”
“我,”吳徳兩手一攤,“怎麼救,你會的我會,你不會的我也不會。”
臧妖跳到他身邊,將平白放在地上,“看好她,”隨即晃動間,擋在了吳良前麵。
“哥哥要小心啊!”平白憂心忡忡,抬頭時驟然變凶,“你們兩個真沒用,以後要好好修煉,哥哥保護我一個人就夠了。”
吳徳自知理虧,哭喪著臉道:“以我倆的天賦,難啊!”。
吳良窮途末路,嚇得腿肚子打顫,猛然發現臧妖後,感動的熱淚盈眶,“情和義,重千斤,好兄弟!你先頂著,我撤了。”
臧妖氣勢攀升,到開光初期後戛然而止,與妖獸一大一小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