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盈玥一時被問住了,一著急便不自覺得把賈十的姓氏說了出來。
“賈公子裏麵請。”妹喜說著便去拉盈玥,盈玥很巧妙地避開了。
這微小的動作根本沒能逃過妹喜的雙眼,妹喜雙眼微微迷了一下,隨即便展開了一個迷人又勾魂的笑。
妹喜再接再厲,不動聲色地拉著盈玥的胳膊往放滿酒菜的圓桌走去。果然,外衫裏麵不知道塞了多少衣服?妹喜偷偷地捏了捏盈玥的胳膊,而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妹喜心中狂笑,不知道樓祺然知道她的新婚妻子來煙花柳巷會是什麼反應?臉上的麵具會不會被氣裂?
在妹喜靠近盈玥的一瞬間,盈玥便聞出妹喜身上一股熟悉的刺鼻香味,但盈玥並未多想。被妹喜拉著坐在了圓桌前。
妹喜挨著盈玥落座,倒了杯酒遞給盈玥:“不知小女子可有那個榮幸,知道公子名諱?”
“小生賈九。”盈玥想到賈十,反正都借用了他的姓,原本想借用他的名,後來一想保不齊在妹喜姑娘這裏一擲千金的大爺怎麼著也能讓她記住十天半個月的,想胡謅了一個名字吧,怎麼著也不能比賈十遜吧,便胡謅了個賈九。
妹喜聽盈玥說她叫賈十,手裏的酒杯一哆嗦灑了少許酒出來。
真不知道這是巧合呢,還是巧合呢。別人胡謅個名字賈九都能中的。
妹喜忍住想要狂笑的衝動,但那裂開的嘴角確是怎麼也沒法忍的。
盈玥接過妹喜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於是整個身心都放鬆了下來,這一放鬆不打緊,她那敏感的聽覺立刻告訴她屋內還有第三者。
盈玥推開一個勁地往她身上靠的妹喜,往繡床走去。
伸手拉開紅色的錦被,看到一位年青的男子麵帶微笑躺在那裏昏睡。
麵帶微笑睡覺的人,平常也有啦,但這位一看就不平常,他不僅麵帶微笑,還雙臉緋紅一定是在做著美夢。
“這人中了合歡!”絕對是肯定句而百疑問句。
“這位公子喝多了,沒法回去,隻是奴家的床上休息會兒。”妹喜驚訝她怎麼知道合歡,但依然不動聲色。
“是嗎?但是跟中了合歡很像。”盈玥雖然納悶還是被妹喜拉回了圓桌旁。
“合歡是什麼?”妹喜明知故問。
“合歡屬於迷藥的一種,但是這種藥可以讓人在昏迷中做個美夢。用一點對人體無害,用次數多了會令人產生依賴。”盈玥一邊解釋一邊想著剛才看到的,跟種了合歡真的一模一樣。
妹喜看盈玥的樣子,還要想著剛才的事情,故意用腳往後踢了一下盈玥的凳子,盈玥一個重心不穩撲在了妹喜柔軟的大白兔上。盈玥的臉雖然撲在那柔軟上很是舒服,但一會兒便呼吸困難,醉死美人鄉會不會就是指的此刻?
“公子,好討厭。”妹喜本著絕佳的敬業精神,一邊努力的做戲,一邊不著痕跡的按著盈玥。
盈玥的求生本能讓她手腳並用在妹喜身上亂抓了起來。唉?不對勁。這觸感,絲滑如肌膚卻無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