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們的【法身】是可以聚集地元氣,利用地元氣進行攻擊的,一刹那功力翻個好幾倍也不是問題,再加上【法身】的其他種種妙用,陳宣在真氣和攻擊手段上,和他們比,還差的一些。
“在沒有突破真正的法身之前,還是用【血靈旗】更加保險點。”
他現在的肉身直接達到一千一百萬點,堪稱曠古絕今,一拳下去,同階之中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
陳宣微微感慨,忽然將剩下的三樣東西也抓到了手裏。
空間法衣、不滅種子、不滅石。
首先是空間法衣,他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這件空間法衣袖子裏的空間比方行烈給他的那件還要巨大,裏麵大概有七八十平米左右。
他當即歡喜的脫下原有的法衣,將這件新的空間法衣穿在了身上,將舊的仔細疊好,收入了袖子中。
隨後抓起不滅種子和不滅石觀看。
根據腦海中的信息,這不滅種子是太古時期一種極其罕見的靈藥之種,可以從裏麵養出不滅神藥。
至於不滅石,則是一種煉器所有的絕佳之物。
“不滅種子倒還有些作用,不滅石就用不到了。”
陳宣皺眉。
不過這不滅種子的種植也極其複雜,需要特殊的靈土才行,以他現在的手段來看,除非栽種在金佛古洞。
“陳宣,快點出來,出大事了。”
忽然,趙日在門外大叫。
陳宣直接收了兩樣東西,袖袍一甩,房門打開,趙日和龍龜迅速從外麵奔了出來。
“我祖先留下的道場好像要開啟了,各路妖族全都向著那裏奔了過去,咱們也快點行動。”
趙日著急道。
“什麼?”
陳宣瞬間長身而起,吃驚道:“吞道場開啟了?”
“反正一群妖族都過去了,盡快行動吧。”
龍龜也等不及了。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看看,不過這群妖族不是應該在家學習嗎?居然跑到吞道場去了?”
陳宣皺眉,走出房門,道:“陳淩,給我過來。”
“陳少俠。”
陳淩當即擠出笑容,躬著身軀,走了過去。
他現在的心中驚疑不定,有些看不懂陳宣了。
之前那種可怕的波動讓他驚悚,好像什麼恐怖大魔王忽然複蘇了一樣,可是轉眼間那種氣息卻再次消失,實在古怪。
“你和我一起前往吞道場。”
陳宣冷淡道。
“好,沒問題。”
陳淩微笑道。
他們一群人當即開始動身,一路速度飛快,沿途中遇到了大量的妖族都向著吞道場趕去。
不過看到陳宣和混沌聖使出現後,這些妖族頓時臉色一變,趕忙停下,就地找個城池迅速落了下去。
他們很是擔心混沌聖使斥責他們,讓他們滾去學習,所以第一時間迅速逃走。
陳宣心中冷哼,帶著陳淩繼續向遠處飛去。
數個時辰後,終於抵達華州地帶。
遠遠地便能看到,高空中出現一片無比恐怖的場麵,空間模糊,氣流彙聚,一波波恐怖的地元氣瘋狂向著下方的群山彙聚而去。
半空中的巨大龍影看起來更為真實了,仰怒吞,似乎要將滿星鬥全都給吞落下來一樣。
整個群山都被一層蒙蒙光澤覆蓋了,看上去不出的玄妙與高深。
四麵八方,各路神子、妖王全部出現。
暗中還有一位位妖祖級的強者在窺視,眼神幽冷,無比可怕。
“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麼?”
陳宣開口大喝,從而降,“此地乃混沌神宮所有,都活得不耐煩了,敢在這裏打秋風!”
他直接毫不客氣的將混沌神宮的名頭掛了出來。
陳淩眼神一寒,極其不甘,低下頭去。
一些神子、妖王也很快臉色一變。
不過另一部分神子卻全都露出了一絲絲耐人尋味的冷笑,眸子若有若無間向著陳宣這裏看來。
暗中的一位位妖祖也眼神幽冷,如同隱藏在暗中的恐怖大魔王一樣,讓人膽寒。
陳宣眉頭一皺,立刻示意陳淩。
陳淩心頭憤怒,卻也隻得走了出來,大聲厲喝:“此乃混沌神宮之地,爾等還不速速退下,難道都想找死不成?”
“聖使笑了,我等並非是為了自己而來,我等正是要幫助神宮獲得此地機緣,還請聖使允許。”
孔雀族的神子眼神陰冷,雙手拱起。
“放肆!”
陳淩眼神一寒,道:“怎麼和本使話的?擺什麼臭臉?”
孔雀族神子臉色微微一變,擠出笑容,道:“聖使大人勿怪,我等沒有惡意,請容許我等跟隨!”
“再一遍,全都給我滾回去背書,哪一族再敢繼續留下,就別怪本使手下無情。”
陳淩冰寒道。
各路神子皆是心頭驚怒,倒退幾步,眼中掙紮不已。
但就在這時,一道平淡淡的聲音忽然響起,“老十三,好大的火氣,在宮內怎麼不見你有這樣的火氣?我們混沌神宮素來廣招下奇才,什麼時候這麼霸道了。”
陳淩神色一變,不敢置信,急忙向著一側看去。
隻見不遠處,一個身穿銀袍,身軀高挑,麵容比他還英俊幾分的年輕人,一臉平淡的立在那裏,手中一把銀色折扇,滿頭烏黑長發,整個人不出的英俊瀟灑。
連陳宣眼神一凝,忽然暗吃一驚,看向那個男子。
混沌神宮的其他人?
“十十一兄?”
陳淩臉色發白,顫聲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十一兄,讓你出來是監察下,為我神宮網羅人才的,不知你為何與一位逆種走的這麼近?難道你已經淪陷,也變成了逆種?”
那銀袍男子語氣平淡,折扇輕扇。
四麵八方的一位位妖祖、神子皆是露出了森森冷笑,浮現而出,不知不覺間已經將陳宣徹底圍在其內。
“子,好像有點不大妙!”
龍龜第一時間將腦袋和四肢縮入到了龜殼中,一雙眼睛通過龜殼的縫隙向著外麵看去。
趙日也忽然緊張起來,一下鑽入了陳宣的袖袍中。
陳宣心頭翻滾,向著四麵八方看去。
“十一兄,沒有,我沒有與他私通,我我是被逼的。”
陳淩驚慌開口。
在麵對這一位銀袍男子時,他之前的一切倨傲、高貴統統消散於無形——也隻有麵對同族之人,才能他感到慌亂。
“被逼的?那我給你撐腰,你就斬了這人,證明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