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忽然覆上的一瞬間,她立即啞然,隻覺得渾身的汗毛也倒豎而起——她完全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麼直接、這麼突然、這麼……炙熱。
他掌心的溫度,隔著衣服依然很清晰地傳入她的身體,讓她緊張到了極點。
“秦……秦煒桀,你……”她好不容發出聲音,可卻被他吻得斷斷續續,難以連成句子。
“住手,別這樣!”費了好大的勁,她才吼出了這一句。可依然怕會引來其他人,因此不敢大聲。
男人的嘴角卻忽然勾起一絲相當冷酷、狡黠的笑意:“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這樣了?”她趕緊趁著能說話迅速反駁。
“你的這張嘴,一直都很硬,但你的身體,一直都很誠實。”
“秦煒桀,你……啊……”
他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能讓她的氣勢瞬間消散。
雖然她很清楚自己和麵前這個男人的關係,就算他真的對她做了那件事,即便是強迫的,也隻是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而已,她總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去告自己的丈夫。
身體的力氣漸漸被抽幹,童夕晴已經幾乎絕望,也快要放棄反抗和掙紮,這種時候,也別指望誰能來救她。
其實她倒也並不是多排斥這件事,隻是不想在這種地方做而已,這種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機感、強烈的背德感煎熬、折磨著她的心,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讓她隻想逃離。
“秦煒桀,算我求你行不行,別在這種地方做,會被別人看見……”硬的不行,隻能嚐試軟的,童夕晴不想那麼輕易放棄。
他的手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體,隻是忽然低下頭,聲音緊緊粘著她的耳朵:“那麼你想在哪兒做?試衣間,電梯,還是,剛剛那個地方?”
光是聽著這幾個地點,童夕晴的腦袋裏就嗡嗡作響,這個男人的腦子裏究竟裝了些什麼東西?他是種馬麼?每天提著家夥隨處點種?
童夕晴幾欲絕望,也許對他的態度再軟一些、好好央求他,他還有作罷的餘地,可童夕晴的自尊卻不允許她那麼做。
眼看著他就要“掏槍”真正進犯她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空曠的消防通道裏,這震動聲顯得很刺耳,但這對童夕晴而言,卻是相當美妙的福音。
秦煒桀露出了相當不耐煩、很是氣惱的神情,但還是選擇接電話。
“喂,知道了,我馬上回去。”他接電話的聲音也是相當煩躁。
童夕晴抓出了這個時機,將他推開,從他手中再度掙脫。有些慌不擇路的她,直接順著消防通道跑了下去。直到坐上了車,她才覺得安心,才掏出手機給談晶晶發信息,說忽然有事先離開。
過了好半天,童夕晴才將自己混亂、慌張的心緒平複,她越來越覺得她看不懂這個男人,至於這麼饑渴嗎?竟然幾次見她都差點強要了她!而且……每次都那麼突然,不分時間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