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煒浩這話,秦煒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笑容讓秦煒浩看不懂,更覺得奇怪,因為,這件事,並沒有讓秦煒桀的臉上流露出任何驚訝之色,可他和翁美藍的關係,他都來都沒跟這位哥哥提起過,他倆是同學的事也是昨天才說的。
“才不過一天的時間,‘老同學’竟然就成了你‘女人’,進展可真快。”秦煒桀故意慢慢說道。
和秦煒桀做了這麼多年的親兄弟,即便這位哥哥的心思他不能完全看透,他也知道這會兒他是在就昨天他沒跟說實話這事興師問罪呢。
秦煒浩趕緊撐出一張笑臉,好聲好氣地對秦煒桀說:“大哥,昨天並不是我有意要跟你撒謊,隻是沒想好跟你怎麼說而已,其實……我和翁美藍一直都是男女朋友關係。”
“哦?”秦煒桀挑起眉毛,手上隨意玩弄著辦公桌上的擺飾,“怎麼今天忽然想起來找我說實話了?”
原本就是抱著商量的態度,即便秦煒桀態度再高傲、蠻橫,為了解決事情,秦煒浩這個紈絝子弟也隻等暫時貼著笑臉:
“這不是為了解決問題嗎,大哥,你跟我說說,我女人究竟怎麼惹你了,我替她給你賠不是行不行?”
秦煒桀抬起眼,目光冷峻,聲音也變得銳利,緩緩開口:“你的女人?你秦煒浩的女人,就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欺負我的女人了?”
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這信息含量卻不是一般的大,秦煒浩的兩個眼睛,也因驚訝過度瞪得溜圓。
首先,秦煒桀……什麼時候有女人了?在秦煒浩的印象中,秦煒桀上一個女朋友,大概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了,自從跟那個女朋友分手,就再也沒見任何女人走近過他。
秦煒浩甚至以為他被甩受刺激過度,打算從此再也不找女人、不小心成了基佬呢!
這怎麼憑空冒出個女人來?
而翁美藍又是怎麼惹到他女人的?
“那個,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嗎?翁美藍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怎麼欺負你女人的?”
秦煒桀並沒有跟他廢話的意思,直接甩來一句:“你女人捅的簍子,你怎麼不去好好質問一下她?”
“我這不是為了盡快解決問題嗎,大哥,你是生意人,生意場上都講究效率,就因為這事,你這公司和其他公司的合作都已經耽誤了多長時間了,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啊。”
秦煒浩依舊是商量的語氣,不敢強硬一定一點。
秦煒桀冷冷地笑著,毫不留情地嘲諷道:“這事就不勞煩你秦二少爺費心了,你還是想想該怎麼調教你那女人吧,免得一不留神,她就變身成瘋狗,到處亂吠亂咬。”
即便是明擺著被羞辱,秦煒浩也隻能陪著笑臉,好聲好氣地商量著:
“額,大哥,你別這麼說,就算她犯了錯,你要給她判刑,是不是也得說的清楚點?”
秦煒桀的臉直接轉向電腦,冷聲說著:“如果連自己犯了什麼錯都認識不清,有什麼權利來請罪?我也不想為多餘的事浪費時間,下次要是沒搞清楚,就別來煩我,我可不像你秦二少爺那麼遊手好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