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煒桀沉著穩重、和往常無異的臉色,溫香桃的嘴角浮上安心的笑意。
而現在,由於工作原因,秦煒桀和婁見驍想不見麵都難。
會議結束後,偏偏婁見驍還自己留了下來,會議室內,就剩下他和秦煒桀兩個人。
婁見驍似乎是有什麼事要跟秦煒桀說,因而主動走到秦煒桀麵前,然而,秦煒桀起身後,卻是二話沒說,一拳直接打在婁見驍的肚子上。婁見驍出口的話直接變成了吃痛的悶聲呻吟。
“唔啊……不是……你這是做什麼?”婁見驍捂著肚子,吃力地抬起頭,一臉納悶地瞅著秦煒桀。
雖然隻是一拳,但這一拳的力道,可並不是開玩笑的,挨揍的婁見驍,半天都直不起腰來。
秦煒桀卻是居高臨下地冷眼望著他,冷聲對他說:“自己做了什麼欠揍的事不知道麼?”
婁見驍皺眉問道:“我做了什麼了,至於讓你下手這麼狠啊?”
“你忘了我對你說過什麼嗎?”秦煒桀眯起了眼,眼色之中也多了幾分危險。
“你對我說了什麼我當然記得,可我不記得我做過什麼至於讓你下手這麼狠的事啊。”婁見驍依然是一臉的無辜。
“你不記得你昨天晚上對我女人做過什麼了?”秦煒桀的聲音又降了幾度。
婁見驍笑笑,似乎是一副安下心來的模樣道:“哦,你說那個女人啊。是你誤會了,我根本什麼都沒對她做,隻不過是對她說了幾句話而已。”
秦煒桀直接捏著他的下巴將他按在了牆上。
“我去,疼啊!”
婁見驍抗議的低吼,對秦煒桀而言毫無意義,他手上的力道也沒有減輕分毫。
“幾句話而已?”秦煒桀的冷笑已經沒有半點“笑”的痕跡,隻像是結了冰的冷聲,“那麼你昨天究竟對我女人說了哪幾句話,請你現在跟我複述一遍。”
“那個女人究竟哪兒那麼特別?至於讓你那麼在意嗎?至於讓你跟我這個兄弟反目?”
秦煒桀的手竟又再度施力,那力道,幾乎要將婁見驍的下頜骨捏碎。
“我說了,要是你再敢提起那個女人,我們就連朋友都不是,又何談兄弟呢?”
即便不看他的臉色,光是他的聲音,都足夠讓人不寒而栗;再看他的雙眼,恐怕任誰都會控製不住顫抖。
婁見驍卻依然執著地和他對視著,過了一會兒,終於認輸似的歎了口氣:
“好吧好吧,是我的錯,我不該挑戰你的底線,更不該跟你老婆多說話,都是我的錯,我認錯總行了吧?”
秦煒桀的手卻依舊掐在他下巴上,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
昨天的“體力消耗”有些透支,童夕晴今天起得有些晚,但時間也算是剛剛好——正好省去了早飯,直接去跟某鉻荏一起吃午飯。
回想起昨天經曆的種種,童夕晴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句“還好”,還好事情都發生在昨天,今天剛好能詢問某鉻荏,也許,他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