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煒桀倒也不執拗地糾纏在剛剛的那個話題上,既然婁柯瀟問了,那麼他也剛好從他這兒再問出點其他的東西來。
“是婁見驍跟你說呢?那麼你先跟我說說,他是怎麼跟你說的。”
婁柯瀟卻露出了相當詭異的神情,低聲問秦煒桀:“桀哥,關於我哥究竟是怎麼跟我說的,你確定……想聽?”
秦煒桀直接命令道:“說!”
“好,那我說了,但咱們先說好,我如實跟你說,但你聽完之後可不能打我。”還沒開始說,婁柯瀟就已經開始往後退。
“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隻要你如實跟我說就行,其他的,我會自己去找你那個‘不著調’的哥哥。”
秦煒桀的聲音貌似平淡、清冷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婁柯瀟當然能感覺到,接近陰謀似的怒意已經正在醞釀。
婁柯瀟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
“咳咳,他昨天晚上回來以後,是這麼跟我說的;‘秦煒桀腦子不知道進了多少水,竟然看上了個扔人堆裏完全不會被注意到的普通女人,身材還那麼差,居然連B杯都沒有!”
婁柯瀟簡直是聲音、語氣、動作全方麵展示,已經不能說是“說”,完全就是在表演。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秦煒桀卻打斷了他,貌似淡定的問了句:
“他怎麼知道我女人有沒有B杯?”
“對啊,昨天晚上他說到這兒的時候我也問他來著。”
“那他是怎麼說的?”
然而婁柯瀟的樣子,卻格外猶豫:“他說……額……他說……”
秦煒桀沒耐性地催促道:“他究竟說了什麼?”
“他說是感覺到的。”
一聽這話,秦煒桀更是又氣又急,但臉上還是撐出一副平靜模樣,冷聲問道:
“那他是怎麼感覺到的?”
“昨天我聽他那麼說之後,我也馬上就問了,他說……他是在把那女人給按在牆上的時候……用身體感覺到的。”
婁柯瀟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即便如此,秦煒桀也能清清楚楚地聽到他究竟說了些什麼。
秦煒桀挑起一邊的眉毛,聲音輕快得極為詭異,他慢慢地重複道:“哦?用身體感覺到的?”
“額……嗬嗬,他是這麼說的。”
“這麼說來,他的感覺……很靈敏嘛,看來,我也應該讓他感受一下我的‘罩杯’,你說是不是?”
秦煒桀臉上的笑意簡直可怕至極,婁柯瀟陪著笑說著:
“嗬嗬,是……是,你去找他好好聊聊吧。”
秦煒桀二話沒說,直接起身離開。
婁柯瀟衝著秦煒桀的背影說了句:“桀哥,有時間把嫂子帶出來見個麵,讓我認識一下啊!”
秦煒桀離開後,婁柯瀟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到此為止,他算是完美地把他個給賣了。
他卻聳了聳肩,自語道:“桀哥啊,隻要你開心就好,況且,我也覺得我家那個不著調的哥哥欠教育,哪有那麼說人家老婆的?他就是欠打,不過記得別打臉啊~他還得靠臉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