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夕晴覺得好笑,但又覺得有點氣,思考了兩秒之後,她嘴角露出了微笑,又對著電話說:
“秦總,你以為沒有搓衣板,我就奈何不了你了麼?沒有搓衣板,咱家還有鍵盤啊,你要是再惹我生氣,我就讓你跪鍵盤,跪到我開心為止,否則,你就別想上床,哼!”
掛了電話,童夕晴這邊是一陣得意的奸笑,而秦煒桀那邊則是無語搖頭歎氣。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辦法對付他了。
童夕晴也算是用自己的“極致”,成功的避開了他送她的這件事。怎麼可能讓他送?要是讓他送,那她的計劃既不是要完全敗露?那怎麼行。
下班後,童夕晴特地在網絡地圖上查了一下,才知道婁見驍指明的那家咖啡廳的所在地點。她自己一個人走到公交車站,上了公交車之後,也一路開著導航。
完全陌生的線路和目的地,再加上要見的人是婁見驍,平常容易粗心大意的她,今天格外謹慎。
走到那家咖啡廳前,童夕晴忍不住吐了口氣,光是看這家店的門麵,她就能料到這家店是為什麼消費水平的人而開的。她自己一個人,其實根本沒多少底氣和勇氣走進一家這樣的咖啡廳。
雖然現在的她,早就不是那個隻能摸著兜裏那點可憐的薪水巴望著櫥窗裏的商品的那個窮丫頭,而是再也不需要為金錢而發愁的秦夫人,可當慣了窮人,短時間內,好像還沒發習慣把自己當做富人。
童夕晴自嘲地笑笑,終於抬起腳,邁進了那家咖啡廳的大門。
一走進咖啡廳,門口的迎賓就滿麵微笑、用柔美細膩地聲音問道:“小姐你好,歡迎來到米蘭咖啡廳,願您在米蘭中度過有悠閑美好的時光。請問您有預約嗎?”
童夕晴也微笑著對迎賓說:“應該有預定吧,下午5:30,蘭草室。”
雖然她並不確定,但既然婁見驍那麼交代了,意思就應該是早有預定吧。估計他應該是這家店的常客,可能他不過來,這個包間也會為他預留出來。
像他這種明星,即便是某些餐廳、商店為他開了特權,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但當迎賓的服務員聽到童夕晴的這番話時,她臉上原本掛著的甜美微笑立即消失,直接變為滿臉的驚訝,她有些慌張地問童夕晴:
“小姐,你確定是蘭草室嗎?”
童夕晴依舊對她微笑著,點頭道:“嗯,沒錯,我確定,就是蘭草室。”
“可蘭草室是婁先生……”剛說出這些,迎賓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麼,趕緊捂住了嘴,跑進去裏麵,不一會兒,便跟著另一個服務員一起出來。
這位看起來年長一些的女人,應該是這兒的經理或者領班。她不想剛剛那個年輕女孩那樣,情緒外漏的那麼明顯。她微笑著對童夕晴頷首,頗有禮貌地低聲開口問道:
“小姐你好,我是米蘭咖啡廳的經理。容我冒犯地問一句,您和預定蘭草室的那位客人,究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