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童夕晴頓時雙眼放光,立即問道:“什麼想法?快說說看!”
秦煒桀忍不住扭過頭瞥了眼白木子,低聲說了句:“我警告你,不許出什麼餿主意。”
白木子馬上一臉無辜地說:“秦總,你這麼說我可就太冤枉了,我要是出主意,那肯定是絕妙的好主意,怎麼會是餿主意呢?而且,我相除的這個主意,跟小晴沒什麼關係,而是跟你有關。”
這麼一說,秦煒桀倒是來了些興趣,讓她女人涉險,他當然不可能會同意,但若是換做他,那麼就可以考慮考慮。
“我?什麼主意,你說說看。”
這會兒卻換做童夕晴有些緊張,兩個人為彼此考慮的心情,其實是一模一樣的。
白木子也開始分析道:
“郭夢夢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通過某些手段來讓你秦煒桀身敗名裂,目前看來,是這樣的。那麼最直接、最簡單的手段,當然就是從你本人身上下手。如果你身上沒有任何突破口,或者她沒有任何下手的機會,她才會將目標調轉,定在別人身上。”
童夕晴認同地點了點頭:“嗯,的確是這樣,如果換做是我,肯定也會優先考慮最簡單、最直接的手段。”
白木子忽然問道:“那麼秦總,我先問你一句,郭夢夢對誰下手,對你而言是最簡單、最容易應付、處理的?”
答案顯而易見。
“當然是我。”秦煒桀的回答也沒有任何猶豫。
白木子攤手道:“的確是這樣,如果她對你下手,你又有防備,反而比較容易抓住她的把柄;如果換做別人,特別是那些不知情的人,反而事情會變得很棘手,秦總,你說是不是?”
秦煒桀忽然提起嘴角,笑了笑:“當然。”
似乎,白木子的想法和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他已經了然於心。看著秦煒桀的反應,白木子也笑了笑。
看著這兩個人貌似心照不宣的模樣,童夕晴卻滿腹狐疑、一頭霧水:
“等等,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
白木子雙手交疊至於胸前,緩緩開口道:
“我的意思,用簡單的四個字來概括,就是‘將計就計’。既然我們已經知道郭夢夢想接近秦總,並打算對他做點什麼,但現在卻苦於沒有機會接近他,我們何不給她機會?”
“為什麼啊?”童夕晴卻依舊是一臉費解模樣。
白木子笑了笑,低聲說:“如果不給她製造機會,她又怎麼會有所行動?如果她連行動都沒有,我們又怎麼能抓住她的把柄、讓她原形畢露呢?”
童夕晴頓時明白了白木子的意思。
白木子攤手道:“我的想法就這麼多了,剩下的事,就有秦總自己斟酌吧。當然,如果需要什麼幫助,我們都很樂意效勞。”
秦煒桀將身子扭了回去,踩下了離合,說了句:“我會仔細斟酌一番的。”
然而,回去以後,秦煒桀還是把白木子單獨拉了出去,說是飯後散步,其實,是想跟他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