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溫孤的日子是無聊的,孤獨的,寂寞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經把溫孤當作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不,應該說是身體裏的一部分,因為失去了她,我會變成殘疾。
事實上也證明了,失去了她的日子,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連我自己也覺得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麼沒骨氣,這麼軟弱無能的莫言寒還是我麼?
找了她整整一年,到處都找遍了,甚至連皇宮我也派人潛了進去勘察,但是始終無果,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找到了她,找到了那個我誤以為是溫孤的墓佳花溫。
這是我跟溫孤第一次見麵的山穀裏,這個山穀常年下雪,所以冷的很,當年溫孤就是莽莽撞撞的衝了進來,這次她還是莽莽撞撞的衝了進來,穿著一身夏衣,凍的直打哆嗦。
這個場景很是熟悉,熟悉到我忘了對她做任何動作隻是驚喜的盯著她看。
她被我看的很是不悅,大吼一句“看什麼看啊!”
這聲吼把我吼醒了,我走到床邊抱著她說“你終於回來了,是回來找我的麼,你記起我了對麼?”
但是她卻一把把我推開說“你有病啊!”
聽到她這句話當時我以為她還沒有記起我,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根本就不是溫孤。
但是看著她跟溫孤一樣的臉,還有失憶時一樣的眼神,還有這麼暴躁的脾氣,我居然把她錯認成了溫孤。
“溫孤。”我固執的叫著她。
而他卻開口說“我叫墓佳花溫,是罌的妻子,你不要再叫我什麼溫孤不溫孤的了!”
“罌的……妻子?”
“怎麼你認識罌?”
我點頭,怎麼能不認識罌呢,就是他把溫孤弄成那樣的。
“帶我去找罌!”她命令的口氣讓我想起了一年前她離開之前對我發號施令的樣子,那樣子,一點也沒變。
我假意答應她把她帶回了天魔教算是關了起來吧,一直也沒有提過帶她去找罌的事情,但是她倒是每天都會問,我隻是敷衍過去,我想敷衍到她記起我,那樣她就不會再誤以為罌是他的丈夫了。
我給她做她最愛吃的魚,但是她卻把整張桌子都掀了,她吼到“不知道我吃魚過敏麼!”
我給她找來她最愛的淺黃色裙衫她卻把裙衫撕毀吼道“不知道我隻穿紅色麼!”
她經常對我吼叫,有時候不高興,一個巴掌扇過來,對於這些我都沒有任何的意見,因為我覺得是我欠她的,她無論怎麼做都是對的,隻要她不離開我就好。但是如果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溫孤的話,這些事情,我都不會忍受。
在天魔教住了幾天她想去找罌的想法越來越強烈,我也唯有哄著她,這天好不容易把她哄睡了,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來到的房間。
這個女人我見過,在龍舟會的時候,是罌身邊的女人,我很是不耐煩的把她叫出來,她卻對我說了一頓某明奇妙的話,還說她是溫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