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人類有靈魂這一說嗎?我們如果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留下的可能有美好的,痛苦的回憶存在,可能有一些難忘的,精彩的畫麵存在,它們通過文字,書籍,照片,視頻留存,再或者說有怎樣的精神存在!
但真的有不滅的靈魂單獨存在嗎?它們存在某個空間,活躍在宇宙裏,世界某個地方?已經離開了我們的身體軀殼,而單獨存活,這種情況你會相信嗎?
世界未解之謎曾經記錄過世界各地一些靈性事件,世界上也出現過好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神學奇幻,甚至有的科學家通過實驗證明靈魂還有重量這一說法,當人死去體重會減去0.01克。當然也有太多的神話傳說,世界很多案例講述從某某個地方穿越過來的,並驗證了很多自己以前發生的事情,包括前生來世自己的見聞,所做的事情。
有些偉人,比如美國總統林肯也曾提前夢見自己被刺殺,自己的靈魂看到一副軀體躺在床上被人祭奠哭泣,然後他好奇的問旁邊一位哭的很傷心的人,你們在哭泣誰呢?
我們在為我們偉大的總統哭泣,他不幸遇害了。當林肯總統提前幾天當玩笑似的講給身邊人聽的時候,沒想到過了沒多久,真的用自己的死驗證了!
也許我們的靈魂真的能從身體脫離出來?
那丟掉靈魂的人會是什麼樣的呢?是不是渾渾噩噩,沒有清醒意識,也許就像“植物人”?
但這一切已經很長時間了,是不是後者刻意的神話呢?中國也有太多的電視,電影作品,僵屍啊,鬼魂啊,什麼投胎來世啊……
盡管世界上也有太多與死亡擦肩而過的人,彌留之際描述出看到過自己的靈魂出竅,並清楚記錄還原出當時發生的情景。
我們大多數人還是不相信吧?因為我們身邊沒有發生,我們大多數人一直以眼見為實來衡量一些事實的真相。起初我也是不大相信命運,靈魂什麼的,對於那些算卦的、推測的、星象和宣傳神學觀念的,總覺得是太封建,迷信。命運是自己努力創造的,難道天天躺在床上天上就能掉下“金元寶”?宇宙這麼大,也許自己太孤陋寡聞了!
直到身邊親近的人,我的奶奶講述了這個故事,而我又慢慢見證並參與了這個故事,直到現在,我的心靈都為之震撼,也許是太多巧合了?
從不相信什麼精靈,命運的我開始有些相信了,再或者說我認命了……
我叫石永金,這麼多年來為了心中的夢想一直漂泊在外,離開了家鄉在外打拚。
十八年裏回到家鄉的次數屈指可數,也許開始感到無顏回家,因為沒有做出什麼太大成就,最起碼還沒有實現自己的夢想。也許在是逃避什麼,也許在這兒是難堪的事太多,還是經曆的痛苦太多自己也完全說不清。
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幾年對家鄉的記憶越來越深刻,畫麵越來越清晰,那是對故鄉深深的牽掛。
仿佛樹葉離不開樹枝,樹枝離不開樹幹,而樹幹又不能離開埋在土裏的根一樣,離開就失去了活力,沒有了營養的補給,也就象征著失去了生命!
同樣這裏肥沃的“土壤”也深深地滋養著我,這裏的“甘泉”深情的灌溉著我,滋養著我。在這裏讓我有了難忘,快樂的童年,讓我得到了“茁壯”的成長。
因為這裏就是我的“根”!
這是一個美麗的山村,名叫石海子村。記得以前在曲陽車站有一張縣裏的地圖,卻怎麼也看不到村裏的位置標注,可能以前是我們村子太偏僻了,太小了,隻有1000多戶3000多人,現在還算是比較偏僻的一個村落,但這幾年變化真得很大。雖然偏僻點但不能算落後了。
小時候還聽奶奶說,這裏曾經被稱作“小北京”,不知道是當時從北京過去的人多?還是曾經這裏的生活很富足?可這些我的記憶裏都沒發現。也沒有什麼特別:交通便利?還是繁華?這些在這裏當時根本是不存在的,就現在村子裏的那條馬路,也是修好沒多長時間。我的記憶當中是太多太多的辛老和貧窮。記著自己八九歲時候還曾經光著腳到處跑,有時玻璃碎片,紮到腳裏麵,流出很多血,拿個破布撕成條一綁,雖然很疼,但過段時間傷口自己就愈合了。而現在食指上一道疤是曾經割草時,用鐮刀割破留下的傷疤,二十多年了,一直到現在,還是那麼清晰,隻記得當時鑽心的疼了,血流了很多,白色的手指骨都露出來了,當時自己卻誰都沒告訴,想想自己有時也許算得上堅強吧?
這個村子裏人大多數都姓石,還有一些外來姓,田,苗,王,井,劉,吳……但好像人數都不多。給人印象最深的快進村子裏西口,有個大大的烈士陵園,裏麵種滿了鬆樹,中學時候去學校為了省時間抄近路,就從裏麵穿過,看到裏麵好多圓形的墓,每個墓前麵都立著一個石碑,寫著烈士曾經的英雄革命事跡,有的雕刻的字跡都已經被歲月衝洗的模糊了。每天上下學偶爾單獨經過得時候心裏有那麼一點發慌,現在對“他們”更多的是尊敬和敬佩。因為是他們的犧牲付出,我們才有了現在的幸福生活!有時還看到一對男女在裏麵亭子裏或者石頭坑裏“搞對象”,想想也是挺樂的,他們的愛情在“革命先輩”見證下,堅不可摧!
現在路兩邊還有很多雕刻,自然石。聽老輩的人說,雕刻英雄紀念碑就用了很多曲陽有名的匠師,曲陽雕刻已經有了幾千年的曆史文化,雕刻藝術源遠流長,附近很多的雕刻廠都遷到了附近。曲陽很多手藝人都從事雕塑,泥塑,玻璃鋼,並且出了很多全國傑出有名的大師,曲陽現在也成為了全國聞名的雕刻之鄉。
走到村南口就有一個本村開的雕刻廠,叫石耀龍。原來沒怎麼上過學,而且還有一條腿不太方便,印象身體瘦瘦弱弱的,說話慢條斯理的,脾氣特別好。通過自己不斷的努力,自己學習繪畫,雕刻技術,不停的接活,現在有了自己大大的雕刻工廠,很早就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日子過得非常紅火。
有時感慨:上天真得會對每一個人很公平,讓你失去的同時,總會想辦法從其它地方補償給你。
讓你得到很多時候,說不定那一天又會失去。所以真像歌裏唱的,論成敗,人生豪邁,隻不過從頭再來。但又有多少人被現實擊敗了勇氣,喪失了信心和希望,從頭再來何嚐不是英雄?
自己很多同學發小也做起了石頭生意,賣自然石,打雕刻啊,通過自己辛老的一雙巧手和靈光的頭腦改變了生活,改變了命運!當時自己也差點成為手藝人,剛輟學那會兒,就去做的玻璃鋼,每天照著模型做,一些動物,像馬,鷹,老虎。還有一些人物模型,都是一些有名的人物,每天跟樹脂膠和切割機,刷子,鏟子打交道。當時除了我和老板其她全是女孩,記憶裏除了特定環境時候,除了那道光難受外,每天也是很開心的。後來因為不甘心枯燥的重複,每天刷膠,擦啊,切割啊,鏟啊,就離開了。聽老爸說,曾經有那裏的兩位女孩兒同事曾去家找過我,後來就沒有再聯係過了。十八年了,但我還是慢慢記起了她們,她們的音容笑貌,和曾經開玩笑,還有一個女孩兒使勁拽過我頭發。年少不知,單純已經離去,在那兒留下了美好而快樂的回憶!
好多手藝人做的雕像太逼真了了,畫出的畫,雕刻的人物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就像真的一樣感覺有了靈魂!
就在縣城裏麵就有一座廟,名叫北嶽廟,元朝建立,已經有一千五百多年曆史了,是古代皇帝,貴族祭祀北嶽衡山所建立的,在廟的牆壁上還保留著著名唐代畫師吳道子的壁畫,《天宮圖》,有眾多天神祈雨的圖案,還有天師鍾馗的圖案,因為時代久遠經過了好幾次的描繪,修複。而北嶽廟現在成了縣城有名的一景,縣城裏的雕刻,定瓷,缸爐燒餅,和黑閨女餃子成為曲陽縣城有名的名片。尤其是定瓷裏麵的壺還被曲陽縣長在中央電視台欄目裏向全國觀眾介紹過,一柄“神”壺,可以倒出水,又可以倒出可樂,真是神奇!當然壺裏是設有“機關”了。因為表姐在定瓷廠上班好多年了,我還專門去過幾趟工廠去參觀,所以對壺的秘密了解一些!
進了村口往北走,就看到一個拘留所,對麵是曲陽駕校,這裏突然想起當年學駕照的一幕。
現在想想也挺有趣的,我在那裏學了七八十天大車,時間跨度拉長了將近兩年。應該是駕校學齡最長的一個了吧?被教練說成打破駕校記錄的“神人”。
教練當著我們那批學員曾經說過:這輩子如果你考過試,拿到駕照我把腦袋擰下來送給你。
我尷尬的笑著問,教練您是不是在開玩笑?
教練堅定的看著我,笑著說要不我給你寫個條,立個字據。
看到他那麼堅定,自信,我被他的自信、氣勢鎮住了,感覺自己好像真考不上了,因為自己真得已經沒有了信心。好在沒有放棄,心裏抱著希望――一筆試一次高分通過,這個練車就那麼難?難道我真得連個車都開不了?最後還是在最後一次機會成績不錯的通過了。後來才知道監督最鬆的一批考試自己沒去,自己去的時候,考試已經變成了紅外線檢測,稍微違規就不能通過。而上路自己根本沒開過車,所以也考了三次,很感謝這麼嚴厲的考試,沒有使自己變成“馬路殺手”。另外也是因為那道可怕的光,一直沒開過車,算命的後來也說過我不能經常開車,這麼多年了,想到那個教練,麵對他的質疑,挺感謝他的。如果一個人如果自己都失去了自信,那別人為什麼會相信你呢?在最絕望的時候,別人對你失去信心的時候,唯一能相信的隻有自己,而相信的力量是無窮的。雖然看不到,但你一定能感覺的到,如果有機會見麵,我想請他喝頓酒,謝謝他。告訴他,因為是他讓我學會了不要太在意那些生命中那些傷害你的人,不相信你的人,看不起你的人。
你就是你,這個世界總會有你存在的道理,就像古人所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因為是他們讓我們學會了相信自己,讓我們變得更加堅強!
再往村北走橫著一塊牌子,井家大院很是醒目。
這裏的驢肉非常好吃,記得小時候還在村裏沿街叫賣過,買“雜拌”,買驢肉。爸爸有時也會買一點,給我們解解饞。記得一次去同學家看電視,他們家裏一起在吃飯,大口吃著肉,啃著骨頭,看著桌上白白的饅頭,心裏饞的很,什麼時候,我也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飽飽的吃頓肉,把肚子撐到滾圓。但更喜歡電視裏的動畫片,就沒有走,那時真的很羨慕那個同學。可以吃的那麼好,可以想看喜歡得節目就看。這些年過去了生意越做越大,價格雖然一直上漲,但吃驢肉的卻絡繹不絕,聽說有個祖孫三代遺傳下來的配方,不過吃著口感確實不錯。
直到現在姐夫每次開車回家都要買上很多帶回北京給朋友品嚐!
到了村子裏,一個小廟把路分成兩半,曾經聽奶奶說這個廟有好多年頭了,好像比村裏大廟的存在時間都不短。但小廟和大廟到底什麼時間建的誰也說不上來,就是村子裏年紀最大的人也說不上來了。以往每年村裏到了廟會,放煙花,唱大戲。
晚上全村人都聚集在一起,隻聽見各種聲音,嘚兒,劈裏啪啦,彤彤,沙沙……看到有像樹葉的煙花,有像閃電的,天女散花的,各種五顏六色的煙花,把整個夜空渲染的非常美麗!歡呼聲,煙花聲,說笑聲,歡快的氣氛非常濃烈。最近幾年煙花爆竹汙染環境,國家管控,好像不放了。
很是懷念啊,轉眼有十幾年沒看過老家村裏組織放的煙火了,沒聽到老家廟會的大戲了!
再往北就是小學了,自己在這度過了七年時光,那些快樂而難忘得童年有很多時間是在這裏度過的,用兩個字概括小時候――淘氣
用四個字來說明――真得淘氣。想想當時那麼淘氣,現在這麼靜,真是天壤之別!
村子裏還種了很多樹,楊樹,槐樹,柳樹,村外地裏還種了棗樹,蘋果樹,桑椹樹,去年村裏還搞了桑椹活動,桑椹園裏不但可以采摘還可以燒烤也是非常熱鬧!
每一個季節這些樹把這個村裝飾成五顏六色不一的樣景,它們一年一年生根,發芽,枝葉茂盛,開花,結果。有時想想就像人的一生一樣。
從出生不懂世事,學習各樣知識,掌握各種技能,儲備能量,不斷成長,再到美麗“綻放”也是經曆過很多蛻變,相聚離別,最後有得落葉歸根,有得還在漂泊,有的到了另外一個自己打拚的地方紮下了根!
原前村子裏都是土路,條條路延伸到每一個村民家中!
現在鋪成了這條新馬路,路上變得幹淨,整潔了許多,心情也變得舒暢很多。
第二章舊宅
舊宅門前麵原來有條小溪,溪水潺潺清澈見底,好多村裏婦女都在小溪搭好的大石頭上洗衣服,用木棍敲衣服聲,大聲說笑聲,不知不覺衣服也洗完了。
有時能看到溪裏小魚遊來遊去。
小時候我們經常去溪水裏去抓魚。
清楚的記得一次,我和哥哥,鄰居小鵬去抓魚,我們拿著鐵鍬,水桶,臉盆。
用鐵鍬鏟上土,搬著石頭,上下截斷堵住一條水溝,然後把截斷的那一段,用盆子,水桶,把水掏幹,還剩不多水的時候看到噗通,噗通,亂動的東西。哥哥大聲喊到有大魚,快快快,我們一起堵住它。
我們三個人摸來摸去,終於小鵬和大哥兩個人把魚擠到了河溝挨著土的一邊,兩個人合夥把它掐到鐵盆子裏去,哥哥手還被它的刺紮破了。雖然流著血,哥哥還是特興奮。
這魚真大,是條大鯰魚。
偶太好了,走,我們把它弄回家養起來。小鵬我們齊聲歡呼著,叫嚷著。
那條大鯰魚,足有七八斤重,滑滑的身上好多粘液,沾到到了手上。
一張大嘴,一張一合,長長的胡須從嘴角兩邊伸過去,不停的擺動著尾巴。
我們高興的把它裝進水桶裏,我一個人拿著臉盆和鐵鍬,小鵬和大哥把桶裏灌上水,兩個人一人一邊提著桶的鐵絲,一路小跑著把它帶回了家。
後來把它養在一個醃鹹菜的缸裏。
最後還是死了,我還擔心它會餓死,所以還喂過他麵條,最後哥哥和鄰居小鵬他們都怪我,說我把他們的魚撐死了!其實是缸太小了,魚都不能正常的翻個身,那時侯哪兒懂這麼多啊。
現在映入眼前看到的是一條幹涸的溝,溝裏早就沒有了水,溝裏還有好多垃圾,淩亂的樹葉,秸稈,加上一些垃圾袋,破衣服,覺得很是遺憾。
家裏舊宅屋子是土坯加磚瓦房,建的布局卻十分和諧,門向南橫著四間平房,東邊是配房,西邊建了兩個牛棚,南邊靠牆用木柵欄圍了一個羊圈。
門口還有個木柵欄門,現在整個屋子好久不住已經破敗不堪了,房子中間還裂了一條縫。
院子裏楊樹已經鋸掉,剩下半截樹墩加上一些雜草,舊宅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這是“我”生活了將近快十八年的地方?心裏一道說不出來的滋味,哎太多難忘的記憶仿佛湧了出來,這也變了太多,心裏不由得一些傷感!不知道是為曾經的快樂離去傷感,還是為曾經的痛苦離開傷感,還是為現在的破敗不堪傷感,也許都有!
挨著院西牆,不到十米就是大廟,也是村子裏最大一座廟,每年廟會,燒香祈福的人絡繹不絕。今年今年春節回家,媽媽要我和愛人陪著她廟裏燒紙祈福,平常說話不太多的媽媽,突然說話是那麼流利。她小聲說道:都過去了!保佑我的孩子們身體健健康康,平平妥妥的,順順利利的。保佑他們家庭和睦,多子多財,事業上也步步高升啊……一切都好好的……我當時感到很詫異,這是我的媽媽嗎?什麼時候這麼會說了?媽媽讓我和玉倩,還有寶貝兒天緣都磕了頭。然後我們問外麵廟裏負責燒紙的阿姨,這個管用嗎?她笑著說,心誠則靈,來了就行!我們哈哈一笑。
我問她原來廟裏的那些圖案呢?現在的畫怎麼成了這樣?看起來柔和了很多?
她說以前那個圖案好多人看著不太好,有些恐懼,從新找了畫師換了好長時間了。一看你好久沒來過了吧?
是啊,今年如果不是媽媽要求,可能我還不知道。我嘴上沒說,心裏默默想著。
而且廟現在已經變成了兩個,又從古廟後麵從新修建了一座新廟。
廟的南邊長著好多鬆樹,鬱鬱蔥蔥的。不時有不知名的鳥兒在上麵飛來飛去,麻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有時斑鳩也會藏在裏麵,找蟲吃。
鬆樹特別粗壯,好像從石頭斜坡裏拔了出來,估計得有幾百年了吧?在西麵有一座洞橋,順著小道往下走有個泉水,聽說這個泉水很少幹涸,總有泉水冒出,泉水甘甜,聽村子裏老人說喝了還不生病,好多來廟燒香祈福的人,專門來喝點泉水,有的城市人還專門灌兩瓶帶走,把健康吉祥也帶給城市裏麵的親人!
到了晚上睡覺時,玉倩問我,你不是說過打算什麼都有了以後,再把你的成功和咱媽的故事寫出來的嗎?
是啊,我是想通過努力,有了很大成功資本來寫的。我想讓媽媽,爸爸知道,他曾經頭疼的兒子是可以的,是可以為他們爭口氣的,對別人是有些價值的。可你知道嗎?今天我心裏很難受,你知道今天在回來的路上,寶貝兒在催奶奶快點的時候,我媽說:“我老了,走不動了”。我的心裏好像刀割一樣,一輩子沒服過輸的媽媽,從沒說出自己老的媽媽,今天竟然說自己老了,連路都走的那麼慢了!時光太快了,在自己印象裏那麼要強的媽媽,突然親口說自己老了,心裏真得很不是滋味。再說現在我們生活也可以了,雖然最終夢想還沒實現,但已經完成了一些目標,我有些傷感的說道。
玉倩看著我流淚的眼睛,沒有再說什麼。沒事兒,那你就現在寫吧,我支持你!
我把她抱住,吻了下她的額頭,說謝謝你倩倩!
第三章快樂的童年
像很多孩子一樣,我們也有著快樂的童年。
農村孩子的童年在那時是無憂的,撒野的,沒有太多拘束的,當然隨著年齡稍微增長,會增加很多辛勞。
長大些了會去地裏幫大人收莊家,放羊,放牛,割草。
城裏小孩可能有羨慕的玩具,好吃的零食,漂亮的衣服,太多的電動遊戲,遊樂場。這裏雖然物質生活匱乏,但決對不能剝奪一個個孩子快樂的童年!
玩彈弓,找兩個樹杈,或者粗鐵絲用鉗子掰成U字形,用力折出兩個大大的“眼睛”,底下窩出兩個勻稱的長”腿”,然後把黃色的,帶有彈性的橡膠管兒,從眼兒裏傳過去,再用剪刀把廢棄的皮子剪一個“彈夾”,路邊撿上一些小石塊就可以當子彈了!
打麻雀,打雞,打馬蜂窩,打鴿子,打斑鳩,打黃瓜,打柿子……
玩伴們比誰的子彈準,記得小時候夥伴們比賽經常打馬蜂窩。我,小翔,小銘用自製的彈弓裝上石頭“子彈”瞄準馬蜂窩,發射。有時啪的一聲打在蜂窩上麵,馬上陷下去一個坑。馬蜂飛出來很多,尋找“敵人”。你一下,我一下,馬蜂窩搖搖欲墜,看我的,小翔一發“子彈”“命中蜂窩正中,蜂窩掉了下來。彈痕累累的馬蜂窩,湧出了太多的馬蜂,往下俯衝下來的時候,我們才用衣服包住頭瘋狂的跑著,還來不及興奮慶祝,就被馬蜂屁股後麵那針狠狠的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