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倒也沒去理睬朱二哥和錢無常,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和心思,兩人的顧慮他自然明白,隻是沒有想到的是對他如此的畏懼,犯的著嘛,他又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
“前端時間,有位先生在銀行被人偷走了包,包裏用來給老娘看病的錢被偷走了,這家人也不富裕,僅有的錢不翼而飛了,這對這家可是致命的打擊,老娘的病情耽擱了下來,沒錢治病之後被醫院趕了出來,病死了,差點逼得那位先生跳樓自殺。”葉凡淡淡的道,將自己見兩人的來意說了出來,“這事,是你的人幹的吧?你可別說不是你幹的。”
葉凡一說起這事,朱二哥的靈魂都在顫抖,這事還真是他的人幹的,當時也就唏噓感慨了一番,也就忘了這事,這樣的事隻是眾多失主當中的一個特別案例罷了,要怪的話隻怪那家人運氣不好,遇上了他們那是沒辦法的事,他們要生存自然要去偷別人的東西了。
朱二哥深刻的明白自己的生存之道,盡可能的做到滴水不漏,少留下線索,偷別人的東西,那是他們的職業,當然了,偷那些弱勢群體的東西,在他看來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因為,偷富人的代價太大,一個不慎,就會偷了大人物的東西,犯事了可就罪過大了。
到時候警察肯定會找來,他是這片地界的老大,不算在他的頭上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偷了普通人的東西,哪怕失主報案了,警察也不會過多插手,這樣的小犯罪案件,那是多不勝數,警察沒有那個功夫管,朱二哥也就能逍遙自在了。
長久下來,小偷的營生那可是越發的張狂,普通人隻會祈禱,最好小偷惦記上別人,要是運氣不好成了小偷的目標,也就隻能怨天尤人一番,然後不了了之了,除了痛罵小偷生氣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要追究的話,去找誰,找到警察那也是於事無補啊。
所以,朱二哥的生存之道就是這樣,小偷小摸的行當,專挑普通人下手,就怕犯到有背景的人身上,在這個夾縫裏麵,小偷才能夠如魚得水的生存下來。
“老大,這事是我的人幹的,我也聽說過這件悲劇,網上曾經火過一時呢,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位老娘死了是醫院趕出去的責任,醫院本來就是救死扶傷的地方,沒錢就不治病,這不是黑心嘛,就算是當今的資本社會,也不會驅趕病人啊。”朱二哥給自己辯駁。
“姓朱的。<>”錢無常指責了起來,找到了機會在葉凡的麵前怒斥朱二哥,自然要好好的表現了,“你的人偷了錢,那才是主要因素,你將責任怪在別人的身上,像話嗎?醫院不是慈善機構,豈會在乎病人的死活,有錢治病,沒錢就去等死吧,這是事實,當著老大的麵,還不認罪伏法,就想著推卸責任,你丫的太不是東西了。”
“這隻是特殊案例了,我的人,偷了那麼多的人,出這種事的概率那是非常小的,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啊。”朱二哥沒有反駁錢無常的話,而是哭喪著臉道:“我承認我有罪,罪不可赦,老大怎麼發落,我聽候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