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飛天和馬惠芳兩人壓低了聲音在竊竊私語,關飛天還要顧著自己的顏麵自然不敢聲張,馬惠芳就更不敢了,除了跟關飛天一起的一夥人知道關少的心思之外,其他人縮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喘,如何知曉關飛天的這點兒禽獸心思。
關飛天一聽馬惠芳的話,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楚氏集團的楚總裁已經答應了下來要見馬惠芳,這可是一件棘手的事,可轉眼之間他就將這事拋諸了腦外,如今各方大佬對楚氏集團的態度極其曖昧,他又何必在乎呢?
可馬惠芳的另外一句話,讓他臉上掛不住了,不悅的道:“簡直是胡說八道,也不看看我是誰,你有困難如果我解決不了,那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任何棘手的問題,無外乎錢財罷了,你隻管道來,我竟然看上了你,自然要施恩與你,可不能白白的玩你。”
關飛天也是顧麵子的人,他看上的女人,要是自己連這點兒能耐都沒有,豈不是笑話。
馬惠芳身不由己答應關飛天的意思,已經是不要臉,可這個禽獸不管將什麼事都跟齷齪心思聯係在一起,又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禁不住甚是氣憤,但她將要求楚氏集團的事,那是打死也不能說的,不管關飛天如何的厲害,也是決計不可能越過楚氏集團能夠幫她的。
“一看你也就是有身份的人,請你不要為難我,我的事你真的幫不了,並不是錢財的問題,而是另有他求。”馬惠芳難掩苦澀道:“我答應你的要求,一定不會改口,請你現在讓開路,讓我見一見楚總裁,畢竟人命關天,耽擱不得,下來之後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接受。”
馬惠芳不僅妥協了,而且還請求了起來,這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了。
以關飛天的眼力勁,自然看出來了馬惠芳抱著屈辱的心,答應了他的心思,這更激起了他的玩弄之心,馬惠芳越是證明自己幫不了,他就越是要幫,要不是看出來了馬惠芳臉上的焦急,他還懷疑馬惠芳這是故意嘲諷他沒有本事來刺激他,但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這世上,我幹不了的事情很多,可要是幫不了你,這就是對我的侮辱。”關飛天的玩心越發的濃鬱了,自信邪笑道:“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馬惠芳心急如焚,這已經耽擱了一些時間,要是楚氏集團等的不耐煩了,又是她的不是了,她也看出來了關飛天的混蛋心思,因此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糾結不已的想道:“你個蠢豬,我都答應了你的齷齪心思,你還想幹什麼?要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我才懶得為難呢,你沒看出來,你真的幫不了我嗎?你在我的麵前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關飛天不耐煩的道:“怎麼?不說嗎?既然這樣,我隻能請你到我的床上,再讓你乖乖的給我說詳情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馬惠芳急的五髒六腑都痙攣了,要是關飛天用強的話,她是無法反抗的,再說了,此行的目的還沒辦就受辱的話,她就算是死了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