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疏影本想看魯高義的笑話,讓魯高義當鱉孫子。
不曾想,魯高義的胡扯讓張疏影徹底的陷入了被動。
其實,這正中張疏影的下懷。
這一點,魯高義那是死也不會明白的。
“我沒想殺吳秀春,毒水送出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我也害怕,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張疏影相信了魯高義看到自己給吳秀春送毒水的事實,也沒有再狡辯而是膽顫心驚的承認了,她驚恐萬狀的道:“我真的沒想殺人,我隻是嫉妒吳秀春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嘴臉,我原本是想給她一個教訓的,隻是不小心往水裏麵加入了超量的化學毒素,我真不想殺人的。”
“最毒婦人心,老話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魯高義的心底這般想著,他露出來了一個痛快的表情道:“別擔心,吳秀春得罪的人很多,她死了那是為民除害,你做了一件好事,你幹了很多人想幹而不敢幹的事,你很勇敢,警察不會查到你的身上來的。”
“真的嗎?警察真的查不到我就是凶手?”張疏影懷著一絲希冀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在黑白兩道都有關係,擺平這點兒小事那是手到擒來。”魯高義大包大攬的保證,為了將張疏影安撫下來,他可是費盡了心思的誇下海口。
張疏影帶著喜悅期盼道:“你真的能幫我?沒有在騙我?”
“我要是騙你,就讓我下地獄,永世不得托生。”魯高義發誓。
“魯總監,我相信你,你可一定要幫我,我就指望你了。”張疏影盡露膽顫害怕之色,從直呼魯高義的名字到恭敬的叫魯總監,可見她的態度轉變。
“我也不幹淨,你也不幹淨,我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魯高義壓著心底的得意,循循善誘就是為了取得張疏影的信任。
“對對對,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張疏影現在沒了主見,完全以魯高義的意思為主。
魯高義關心的道:“小張啊,我想不通,吳秀春手中的把柄怎麼落到了你的手中?”
“魯哥,實話告訴你吧,發**威脅吳秀春讓她不好過的人,也是我,我假裝自己是吳秀春的閨蜜,事事忍讓,處處關心,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看到她趴在我的腳下,這一天我終於看到了,吳秀春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自然是清清楚楚了,私下拍一些照片那是輕而易舉的,可笑的是,吳秀春被威脅之後還信任我,拿著你的把柄去了母親那邊,我猜測吳秀春的母親將她狠狠的罵了一頓吧,以前,吳秀春的母親知道了吳秀春的一些卑鄙勾當之後就想到了自殺,吳母行動不便,早就有了抑鬱症,吳秀春最後一次見母親,肯定說了一些吳母不喜歡的話,就這樣,吳秀春找到了我,對我是傾訴衷腸,然後就將所掌握的把柄交給了我。”
張疏影將希望放在了魯高義的身上,連稱呼都改變了。
“吳秀春的母親,該不會也是你殺的吧?”魯高義試探性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