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的宗祠一般是不對外開放的,隻有涉及葉家族人觸犯族規時,才會由葉家族長領銜諸位刑罰堂長老,在宗祠堂召開審問大會。
葉鎧昨晚回來後,便聽楚香梅提及葉紫萱傾吞藥坊的藥材一事,當時他很是差異,不敢置信,以他對自己這大女兒的了解,很難想象她竟會做出大盜竊的事情來。
不僅如此,她竟然還學會了醫術!
雖然葉紫萱已逝的母親雲嵐懂些醫術,可她畢竟在葉紫萱早年的時候,便不幸得病逝去了,那時候葉紫萱還小,又如何有能力學習那在一般人眼裏晦澀難懂的醫術。
難不成這些年,她都是自學的,這就引起了葉鎧的興致!
他無心為難這已經命途多舛的女兒,盡管雲嵐的死,他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些年來他疏遠葉紫萱,就是因為此事。
可楚香梅卻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葉紫萱,她見不得葉鎧的猶豫不決,卻說:如果此事不予處理,不能一視同仁,那此後他人要是犯了錯,又該如何處之,又如何服眾!
此事楚香梅占理,葉鎧無奈隻能聽從楚香梅,秉持公正處置此事。
葉鎧做為一族之長,坐在宗祠最前麵的太師椅上,正襟危坐,麵無表情。
而楚香梅就在葉鎧的身邊,數位刑罰堂的長老,在葉鎧的兩側一一排開,整個氛圍一片凝重。
不多時,葉紫萱不緊不慢的進入了宗祠堂,隨她而來的是隻有鳳來儀。
她第一眼便見到了葉鎧,楚香梅以及葉笙簫、葉笙歌都在。
“見過爹爹、姨娘,見過諸位刑罰堂長老前輩!”葉紫萱向諸位長者行禮。
而她身邊的鳳來儀,也是第一次來宗祠,神情慌裏慌張,隨著葉紫萱一同行了大禮。
葉鎧看著葉紫萱,心裏難免生起一絲不忍,“萱兒,你可知今天為何把你招來宗祠堂!”
葉紫萱抬起頭,麵無懼色,淡然道:“想必是姨娘無憑無據,懷疑我傾吞藥坊的藥材一事吧!”
說著,葉紫萱的目光落在了楚香梅的身上,不經意冷哼一聲。
楚香梅看到了葉紫萱那蔑視的眼神,情緒便有些波折被燃了起來,可她終究是按捺住了。
這賤丫頭,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哼,待會有她難受的時候,就等著瞧吧!
這一次,說什麼她都要把葉紫萱打壓得毫無還手之力,鏟除這個小禍害!
葉鎧微微點了點頭:“此事非同小可,大是大非今天必然要有一個裁決,你是我葉家的核心族人,雖然年紀尚小,可一些規矩卻是不可破的!”
說著,葉鎧語調愈發肅穆起來:“關於你姨娘揭發你與藥坊的管事勾結,傾吞藥坊的藥材一事,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他的話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奔入了主題,他也想聽聽葉紫萱會如何來為自己辯解。
葉紫萱深吸一口氣:“凡是都是要講究證據的,僅憑姨娘的一麵之詞,就斷定我勾結藥坊管事,傾吞藥材,這未免也太荒誕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