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感應之下,他知道布下禁製之人恐怕不簡單,起碼並不是他現在所能企及的。
禁製是一種修煉者使用其修為強行布置下產生的一種禁錮手段,除非是修為高於布下禁製者,否則難以破除。
淩孝並不需要去嚐試,他的神識已經告訴了他結果。
“吱...”
忽然,一陣木門開門之聲將淩孝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並不是膽之人,本就莫名的壓抑加上這一陣詭異之聲的確顯得格外滲人,特別是那木屋的木門被打開之後,原本的壓抑感頓時倍增,不知不覺竟然冷汗直流。
淩孝緩緩轉頭,隻見一位骨肉如柴的老者佝僂著身子,手上提著燭台,那燭火照亮了他如同枯萎幹屍一般的臉。
那黑色的長袍包裹著瘦弱的身子,手一提,將燭光對準了淩孝,與此同時也露出了他那如同幹柴的手臂。
“醒了?”
淩孝聞聽老者沙啞的聲音警惕萬分,神識不停試探之下竟然完全感應不到對方的修為。
他並不知道自己昏厥以後是怎麼到這裏來的,聞聽老者此言似乎是早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這不得不讓淩孝警惕萬分。
“怎麼那麼晚才來?”
老者再次道,淩孝聞言心中一陣疑惑,也不知如何作答。
“唉......隨我進來吧。”
老者長長的歎息過後,輕聲道。
完,老者便轉身向木屋內走去,淩孝此時心中頓感茫然無措。
來了?晚來了?難道我早就該來?
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不進去的話老者會不會有什麼舉動?若是進去了老者又會不會有什麼舉動?
淩孝兩難之際竟然停頓在原地,
過了好一陣,淩孝才鼓足了用氣緩步走進了木屋。
才剛踏進去,那木門似乎自己會行動一般關了起來。
“這神隕深淵你許久沒回來過了...”
淩孝聞言一臉的疑惑,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他的思緒有些淩亂,實在太多複雜的記憶在腦海中閃過,但卻絲毫和眼前這個老者沒有關聯。
“不要覺得驚訝,老友...老友啊!”
老者一陣感歎,讓淩孝更加摸不著頭腦。
“額...你認得我?”淩孝甚至懷疑他認錯人了,畢竟老者已經老得如同幹屍一般,難免記性可能出現什麼問題。
“何止是認得啊!老友啊!都已經記不清多少年了...我總算是等到你了。”
老者連連歎息後微微額首回憶道:“還記得當年...”
老者淡淡地著,淩孝也靜靜地聽著。
這是一個極其冗長的故事,淩孝還是把它完完整整地聽完了。
簡短截,就是老者和淩孝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而且兩人還是過命的交情,老者因為某些事情被禁錮於此不知多少歲月了。
老者的言語之中都是懷念舊事和懷念故友,懷念當初的崢嶸歲月,卻始終沒有到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