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生來到房前,一手推開房門,本來緊鎖的房門轟然倒塌。
他踏進房內,眼睛的視線第一眼就放在了坐在落地窗前的女生身上。
女生身穿一身白色連衣裙,長長的頭發乖巧地貼服在背,本來消瘦的身子如今看來更加清瘦了,像是被風一吹就會跟著飄走似的。
奴生往女生身邊走去,腳下步伐越來越快,當他來到女生身邊時,他整個人愣住了。
眼前的人是巧怕怕沒錯,此時的她雙目緊緊閉著,一副閉目眼神的模樣,她表情安逸,可‘血脈’的脈絡已經蔓延到她的脖頸處,和往日不同,如今‘血脈’的脈絡在巧怕怕皮膚低下透著明顯的紫色,眼神往巧怕怕小腹處看去,透著有點薄的連衣裙能看到‘血脈’正不斷用那些紫色脈絡運輸著什麼東西進入巧怕怕體內。
看到這一幕的奴生瞳孔微微一亮,‘血脈’在給巧怕怕能源?他聞所未聞過‘血脈’還有這種能力。
奴生想伸手去觸碰時,身體微微一僵,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快要消散的他沒有多想,把巧怕怕從椅子上抱起。
在異界的孤獨者為了讓他能夠快點救出巧怕怕,把最後的力量全都注入了他的體內,如今這股力量快要消失,不快點離開這裏,估計等會他想走都走不了。
抬起腳,奴生踢破眼前的落地窗,窗戶的玻璃破霎那間碎成一片,在落下地麵時,有幾片彈射在身前的玻璃碎片鋒利地劃開他的手背,鮮血從手背上滑下,落在地麵上。
望了望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奴生感覺到這些玻璃的不對勁,普通玻璃絕對傷不了他,可體內慢慢消失的力量再一次警醒他,他現在必須快速離開這裏!抱著巧怕怕的手緊了緊,奴生毫不猶豫地從窗戶跳落到外麵。
在他順利離開了弗蘭列爾城堡後,一個身影踏入了房內,蹲在奴生低落的一滴血麵前,伸手用食指沾起,然後放進嘴裏。
“知道什麼了嗎。”弗蘭烈爾清和弗蘭烈爾夜這時也進入到了房內,弗蘭烈爾夜心急地問蹲在地上的人。
從地上站起,對方對弗蘭烈爾清低著頭,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意:“他的體內含有另外一股力量,要是猜測得沒錯,幫助他的人,能力一定在我們所有人合起來的力量之上。”
聞言,弗蘭烈爾夜的臉沉凝下來,他把手放在下巴處,做出思考狀:“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理應沒有認識到誰才對?又有誰是那麼在意巧怕怕的呢?”
“是孤獨者。”弗蘭烈爾清說。
“什麼?”弗蘭烈爾夜有點吃驚,可更驚訝的,是房內的另外一個男生。
這個男生正是巧怕怕當初來弗蘭烈爾城堡看到的那個穿著燕尾服的青年,,他和弗蘭烈爾屢他們一樣,是弗蘭烈爾一族,隻因為血統不夠純正,地位也低了很多,弗蘭烈爾夜因為受到弗蘭烈爾清的一直疼愛,才能夠得到超出他身份的待遇。
弗蘭烈爾清看了弗蘭烈爾夜一眼,完全把青年的存在無視了:“上次孤獨者為什麼被抓?不就是因為巧怕怕嗎,這次是他,又有什麼出奇。”巧怕怕這個女生身上,藏有太多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可孤獨者被抓起來了啊!”弗蘭烈爾夜說。
“難道你覺得會是那個連螞蟻都踩不死的天使所做的嗎?”
那個叫伊藍風的蹩腳天使?更沒有可能了,弗蘭烈爾夜問:“你的意思是說異界那邊出問題了?孤獨者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他們的掌控中。”
“誰知道”弗蘭烈爾清看向被奴生破開的窗戶,不甘的神色在他臉上表露無遺,握著權杖的手緊了緊,他說:“夜,你給我想個辦法,不管什麼辦法都可以,把她的‘血脈’拿到我麵前!如果得不到,把東西給我毀了。”
弗蘭烈爾夜看了他一眼,隨即把頭低下,右手放在心口處:“是的,遵命。”
站在一邊看去畢恭畢敬的青年,眼神低下浮起一些異色,很快又被暗影所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