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姐，一百環！”報成績的聲音都有些抖，可見這個人有多震驚。
“騙、騙人的吧？！”
看熱鬧的一眾人也滿是不可置信。
顏瑾虞掃一眼不遠處的槍靶，對殷九燼一笑，“是我輸了，果然太久沒碰槍，都生疏了。”
“怎、怎麼就輸了？虞姐您和九爺不是一樣的成績嗎？”程林都有點不淡定，盡管他早知道顏瑾虞的身份。
劉英看看程林，又看看那邊的顏瑾虞，“所以，虞姐的成績真是一百環？我沒聽錯？”
“沒聽錯。”程林。
看向顏瑾虞，“隻是，分明同樣的成績，虞姐怎會您輸了？”
“走近了看就知道。”顏瑾虞笑笑。
那邊報成績的人果然走近了去看，然後兩邊做比較。
殷九燼每一槍都是直中紅心，隻有一個彈孔。
顏瑾虞雖然也隻有一個彈孔，但她有一槍偏了少許，盡管不算明顯，細看還是能看得出來。
“虞姐有一枚子彈和其他子彈中靶的位置有一點點偏差。”
具體是多少，報成績的人並沒有細測。
不是什麼正規的比試，九爺又並未放話，他自然不敢私自去測。
要知道，虞姐可是他們未來的女主子。
但這樣的敘述，已然足夠讓一眾人心驚。
不隻是一百環，而是幾乎所有子彈都打在一個孔上。
這還是在槍支不趁手，她又並未細致瞄準，就這麼抬手連續射擊的情況下！
這明什麼？
明在這裏，除了九爺，其他人的槍法都不及虞姐！
誠然，十枚子彈打出一百環，這裏不少人都能做到，但那都是在認真瞄準的情況下。像九爺虞姐這樣抬手就直中紅心的，他們還沒有這麼高的境界。
這下，他們對顏瑾虞才是打心底裏的服氣。
殷九燼看著她輕笑，“換一支你趁手的槍，你未必會輸。”
“換支槍再比一次？”
顏瑾虞忙搖頭，“不比了，論槍法，我確實不如你。”
“那比其他的？不然你就得背我回去了。”完，殷九燼又忍不住勾唇笑。
顏瑾虞卻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不要，我要背你回去。”
其他人：“……”
想象一下虞姐背九爺的畫麵……
打了個哆嗦。
完全不敢想。
殷九燼：“……”心情很複雜。
殷九燼朝顏瑾虞走去，抬手捏一下她的臉，“怎麼可能讓你背，算平手。”
顏瑾虞卻抓住他的手，抱著他的手臂，“不要，願賭服輸，我不是輸不起的人。”
“我主動認輸。”
“不行，比都比了，結果都出來你才認輸，是看不起我？”
殷九燼：“……”
“所以我再比一場，讓你贏。”
“不要，一局定勝負，輸了就是輸了。走，九哥，我背你回去。”
殷九燼抬起另一隻手彈一下她的腦門，寵溺道：“你其實就是惡趣味犯了吧？”
顏瑾虞眼珠子轉了轉，“哪有，我沒有惡趣味這種東西。”
“九哥，你你這個人，贏了還不讓輸的人履行賭約，你的賭品很差啊！”
殷九燼：“……賭品差不是這麼用的。”
晃著他的手臂，“我不管我不管，反正賭約九哥是答應了。”
“就這麼想背？”
顏瑾虞圓溜溜的眼珠子瞪著他，“瞧九哥這話得，我這怎麼能是想背你？我分明是願賭服輸履行賭約。”
除了殷九燼時候，她一定是第一個背他的人。
就算他執行任務時受傷有人背過他，背他的人也絕對不是女人。
每次都是他抱她，她得找機會把第一殺手的威嚴找回來。
背殷九燼回去……
不行，得忍住笑。
殷九燼是什麼人，哪能看不到她眼底的嘚瑟，捏捏她的臉，“虞兒，你是不是故意輸的？”
顏瑾虞瞪他，認真道：“九哥，你這話是怎麼的！我比賽的時候可是很認真的，故意輸不就是給你放水？那是不尊重你這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