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然每個月隻有三千五的工資,溫九齡隨口說出的三萬塊,她一年都存不下來,要是她服務水準高一些,溫九齡高興了,說不定還會有額外的獎賞,等到韓嬌嬌回國那天,也許她能攢下一套房子的首付呢!
歡喜道:“好的溫先生,我會非常乖噠!”
溫九齡看著眼前這張過分歡喜的臉,有些後悔找上餘然了。
兩個人哪怕長得一模一樣,餘然也永遠成不了韓嬌嬌——
算了,就當是扶貧吧,誰叫他心地善良,看不得跟嬌嬌相似的人過得落魄。
於是餘然便成了溫九齡的扶貧對象,在餘青梅女士換腎成功那天,她禮貌性地為自己碎了一地的自尊哭了一會,坐著林助理的車到了溫九齡位於山水華府的別墅。
溫九齡的別墅有多高檔有多豪華,詞彙嚴重匱乏的餘然除了一聲‘霧草’再也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你的房間在二樓最邊邊,溫先生兩個小時後回來。”
潛台詞就是,你現在可以滾上樓洗白白等著溫先生回來享用了。
餘然背著小背包上了二樓最邊邊那個房間。
雖是客房,但比她跟母親兩個人的小窩還要大一些,桌椅床品都是世界名牌,浴室裏那個超大的浴缸,餘然一見就愛了。
有錢人天天致力於如何享受生活,窮人則要忙著如何生存,餘然接受這個定律,並認真羨慕了一下這別墅未來的女主人。
在浴缸洗了個美美的泡泡浴,餘然作了一小會的公主夢。
披著浴袍出來,房裏已多出一個人,是她的金主爸爸溫九齡先生。
說好兩個小時後才回來的溫先生提前了至少一個小時抵達,看來是很想跟她醬醬釀釀了——不對,溫先生應該是急於與心中的白月光進行友好而熱情的接觸。
她雖然是替身,跟真主有些出入,但對思念過度的溫先生來說,也算是另一種慰藉。
抱不到真主就退而求其次抱個替身,溫九齡也怪可憐的。
餘然收起驚訝,歡喜著上前迎接:“溫先生,歡迎回家。”
女孩剛洗過澡,身上帶著淡淡的檸檬香,頭發披在肩上,發梢還在滴水,跟那人一模一樣的臉上,有著與那人截然不同的嬌俏與活潑。
溫九齡將外套脫去,餘然很自然地接過,順手掛在門邊的掛鉤上。
對於即將到來的‘友好切磋’,餘然已做足了心理準備,因此非常坦然,甚至有種英勇就義的壯烈。
溫九齡回主臥洗澡,告訴她客房的衣櫃裏有衣服,餘然趕緊給自己挑了身薄紗睡衣換上,對著鏡子照了照。
肌膚勝雪,香肩微露,清純中又帶著令男人無法忽視的嫵媚。
很好,很符合她現在的身份和人設。
但她還是忐忑了,萬一溫九齡是個變態怎麼辦?
胡思亂想了十萬字,主臥那邊有動靜傳來,餘然趕緊過去。
溫九齡有些粗暴,但事後又抱著她‘嬌嬌嬌嬌’的喊得深情。
韓嬌嬌哦,真是同臉不同命。
餘然默默為自己逝去的‘青春’默哀三秒鍾,翻了個身,把自己依進溫先生的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溫先生人帥又多金,雖然算不上溫柔,不過以她餘然的條件,這輩子能睡到溫先生這樣的極品男人,是她上輩子積了大福。
她得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