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到盡頭的赤沙將地麵覆蓋，大小不一的岩石並不密集地占據著各自的位置，看起來就像從地?下突兀地升起，經曆了長久的風沙打磨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百流略微抬頭，昏沉的天空配合現在的場景，讓人不禁產生出壓抑感。
“這是什麼鬼地方？”百流就像個沒見過大場麵的人一樣看著四周，如果這都是虛影憑空弄出來的，那百流不得不評價對方的中二病該治了，這裏可以說是中二少年的幻想主場，啊不，應該是虛影這樣的中二大叔。
而回想起虛影之前敲自己賊疼的那一下，百流發揮了下自己的腦洞，現在的他應該是在暈了以後進入了自己的精神空間之類的情況，這很套路。
而實際上，百流也猜得差不多，這裏的場景確實是虛影在百流做夢時捏造出來的，真實感隻比現實略低，但用來教百流一些東西足夠了。
至於中二病，那肯定是假的，虛影可沒有做中二大叔的自覺性。
而就像虛影之前說的，他要給百流一些幹貨，並且能夠快速地消化掉，不來點帶有刺激性的“運動”怎麼能行呢？
“記住了，這是第一課。”
虛影來到百流的麵前，雙手張開，縷縷黑霧從手指間升起，在手心上方大概幾指處聚成拳頭大小的兩團。
“觀察一下有什麼區別？”
百流好奇地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前到後地仔細看了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虛影沒有給出答案，而是坐在一塊岩石上，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本書在看，而兩團黑霧則飄在百流的麵前。
思考了一會兒，百流直接將手伸進了黑霧之中，對於他來說這並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畢竟都是屬於自身的力量，虛影現在能做的就是借用而已，而且他比百流更有經驗和技巧使用它。
而這一行動很快讓百流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同，那種感覺有點解釋不清，但百流覺得自己應該能做到。
同樣的，百流雙手上也聚出大小近乎相同的黑霧，看上去無差別，實際上按百流的解釋，可以將其分為物理傷害和屬性傷害，也就是一個可以侵蝕百流自身以外的物體，一個凝聚起來更硬，不易分散，卻沒有侵蝕的特性。
這兩種變化比起百流平時所使用黑霧就像在隻朝著兩個特性發展，換來的便是特性更突出強大。
同樣的毀滅掉百流周身的一塊岩石，單一特性比平常有種更厲害的感覺，不過那隻是百流的想法。
虛影合上書本，百流能在並不長的時間裏掌握這種基礎操作他並不意外，這對於以後是種鋪墊。
而百流雖然領悟天賦一般般，但這兩種變化的切換即便不用他指導，百流也能慢慢體會到，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第一課繼續。”
虛影弄出的黑霧合成一團回到他手上，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成一朵黑色小花的形狀。
逼真的程度讓百流有點驚訝，如果不是看到了剛剛的過程，再加上感知的很清楚，他還真可能認為那和普通的花沒什麼區別。
虛影將黑色小花輕輕托起，小花並不奇怪的飛起，到一定高度後花瓣開始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