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一幹人等以為白來一趟的時候,醫夫莫名的就出現在大堂之上。
“小的來了。老爺,少爺,墨公子,小的先為你們請安了。”
見醫夫來了,駱宰相忽然麵色變得有些凝重的走了過去,
“夫人的身體,還可以嗎?”
“暫無大礙。畢竟是上了歲數,隻是著了涼罷了,好生調養即可。”
聽見醫夫這般說,駱宰相也總算是心裏的一塊龐然大石落下了,駱宰相笑了笑:
“那文謙,我先去紅葉那裏了。”
駱少君聽後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便又回過頭去對醫夫說:
“醫夫,之前和你說的那位姑娘就是這位。”
一邊指了指沁藍一邊和醫夫解釋道,此話一出醫夫便也看了幾眼沁藍,隨後點點頭對駱文謙說:
“看姑娘的麵向倒也沒什麼問題,且容我把脈一二。”
於是沁藍很是配合的坐在一邊,把右手遞給了醫夫。醫夫很是耐心的把脈,沒一會便閉上了雙眼,接著他的手又換了一個位置。
繼續摸索著沁藍的脈路,可是眉頭越皺越籠,看起來情況似乎不太樂觀。
“醫夫,她身上沒什麼吧?”一旁默默看著的墨岑終究還是說了話。
稍稍遲疑了會,沒多久醫夫便讓沁藍收回了手去,溫和的對墨岑一笑道:
“墨少爺,姑娘的脈象平和,不像是有恙之身。”
邊上的駱少君聽後也是一笑說道:
“墨兄,定是你多慮了。醫夫都沒看出什麼,那定是沒有什麼了。”
真的沒什麼嗎,墨岑此刻陷入了沉思。那個女子怎麼可能毫無問題呢,這史無前例的事情居然讓他遇上了。
他有些不太確定的再次詢問醫夫:
“醫夫,能不能再為她把脈一次?”
然而醫夫此刻隻是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
“莫不是墨少爺擔心老夫把錯了脈?”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
墨岑想要解釋,可是他甚至不知道怎樣開口,直到駱少君禮儀的請醫夫回去的時候也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此時的房裏隻剩下墨岑與沁藍。
“哎,我說,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是我現在要走了啊。”
看著他一直呆坐在一邊,真是一個木頭人。沁藍有些按捺不住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麵前用力的在他麵前用手晃了晃。不料手卻一下被他給抓住了,捏在手裏。
“你,到底是什麼來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應:
“哈?你在說什麼?”
此刻的墨岑並未鬆手反而捏的更加重,捏的沁藍手有些微微疼痛。
“放手啊你,我什麼來曆關你什麼事啊。”
“三番五次的出現在我麵前阻礙我,這些難道都是意外嗎?”
他的神情,沁藍有些看不懂,那像是質疑又像是確定了沁藍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忽的,他又瞬間放開了手,像沒事一樣的走了開去。
“回去吧,不管你從哪裏來,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了。”
此刻的墨岑,看起來和從前一樣卻冥冥中不知道什麼東西被改變了,看的她一股腦兒的雲裏霧裏。
“我當然會走,不需要你來說。之前感謝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
沁藍再也不顧他了,一下走到門前一跨而過,忽的一下停頓張嘴對著墨岑就是一句:“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