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紅衣少女被人推上竹筏即將飄遠,我見帝堯他們追上來對他們說:“雷戰,快去救人。”
雷戰徑直跑到河邊拉住繩子,硬生生地將紅衣姑娘拉了回來。那兩個神棍見有人來搗亂,讓地方官派人將我們抓起來。此時我已經來到祭台上與兩個祭祀對視。
“哪來的小丫頭,壞了祭祀。”那個仙風道骨的男神棍說道。
“你是這兒的地方官是吧,你竟然縱容這種騙子草菅人命?”如今我是公主身份,身邊又跟著當朝大王,幾句話問的極有氣勢。那個身材肥胖油膩的官員見我大聲質問他有些錯愕,圍觀的百姓紛紛看向祭台,正疑惑發生什麼事。
“你竟敢說我們是騙子,我乃河神大弟子。大人,快將這幾個鬧事的賊人抓起來。”那個滿頭小辮子的老女人說道。
“你是河神弟子,那我又是誰。”我冷眼與那神棍對視道。
此時雷戰應經將紅衣姑娘救上來鬆了綁,帝堯也上了祭台。
“簡直胡說八道。快把他抓起來。”那個神棍男說道。
“胡說八道?你說你是河神的弟子有什麼證據。據我所知你們以前祭祀過河神不也是沒作用嗎?”我上前逼問道。
“是啊,到底靈不靈啊。”眾百姓也紛紛議論起來。
“那是因為往年送去的姑娘都不夠漂亮,河神他老人家不高興。”那個自稱河神女弟子的婆姨麵對眾百姓的質疑,隨口編了個理由道。
“哦~這樣啊,那萬一今年的這個也不符合他老人家的心意怎麼辦。”我反問道。
“符不符合心意,等讓他老人家看了才知道。“那女弟子搪塞道。
“那你去問問啊。”說完我精神力一凝聚,太陽時立即有了感應,隻覺渾身充滿力氣,一腳將那個女祭司踹下河,而且飛的很遠,隻聽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原本吵嚷的河邊頓時沒了聲音,百姓們顯是愣住了,隨後過了幾秒有是一陣陣議論,我立即成立焦點。我理理衣衫衝男祭祀大叔甜甜一笑說:“等河神女弟子去問問,嘿嘿。”隨後又是衝他詭秘一笑。像這種草菅人命的人必須受到懲罰,我不是聖母白蓮花做不到對壞人也寬容。
雷戰將紅衣女交給她的家人後上了祭台湊到我耳邊說了句:“紫霖,好膽識。”
紅衣姑娘剛剛顯然是嚇得不輕,眼神中對我充滿揣測與好奇。與她的家人抱成一團哭成了淚人。帝堯剛開始是萬沒想到的,隨即就是些許讚賞之色。珠顏淡心打死也想不到,平日謙和柔弱的公主竟有如此本事,殺人眼都不眨一下。呆呆地在哪望著我。
“這女祭司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上來,你去催催她。”男祭祀見女祭司已經被我踹下水,知道我們一行人不是普通人,不敢小視。下意識地往後退兩步說:“你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啊,你去問問她怎麼還不上來。”我嘿嘿一笑說。
男祭祀躲閃不及已被我推下水,沒掙紮幾下就被淹死了。我本不想害人,但知道他們曆年來害了那麼多無辜少女,聯合地方官收了那麼多錢財。恨得我牙根癢癢。比起那幾十條如花似玉的生命,這兩個人的賤命根本賠不起。想到這我的眼神目露凶光,此時那個地方官已經派一眾小吏將我團團圍住。七八個帶刀的小吏用刀鋒指著我。雷戰劍拔出鞘,分分鍾便將冥魄劍架到了那地方官的脖子上。眾人不敢上前傷我。我心想這樣殺了這個地方官難以服眾,還不不能讓百姓們知道他們是騙子。我突然止住了腳步。
麵向河麵朗聲道:“鄉親們,那兩個人是騙子,大家也看到了,他們下去之後誰都沒有上來,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河神。”
“大家別聽這個妖女胡說,誰說沒有,那上遊的河水變成血紅色是怎麼回事。每年到祭祀時和誰都會變成那個顏色。”地方官還在故弄玄虛。雷戰將劍鋒抵了抵地方官的脖子,那官員嚇得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