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吹當下將土雲收去,賀守道抬步往前走,來到曹克定麵前。
此刻最尷尬的,要說是曹克定了,親生父親被殺了,皇帝陛下跪了,那幾個本來支持他的文臣武將,這一刻也都倒戈了。
他怎麼辦?
看看旁邊屍首異處的嚴大夫,還有旁邊氣絕而亡的曹玉海。
再看看眼前帥的一塌糊塗的賀守道,曹克定膝蓋一軟,立刻跪在地上,“父親,父親啊!原來,你才是兒臣的真正父親。”
賀守道眉頭一皺,這家夥無恥起來六親亂認,搞不懂係統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保留他。
崔三道:“你這鳥廝亂言什麼,我家少爺豈能有你這種卵蛋子孫,夜吹,拍死他。”
夜吹冷眼看著崔三,無動於衷。
“起來,跪到邊上去,不要擋朕的路。”賀守道說。
“陛下!您怎麼自稱朕呢?都這時候了,該改改了,您要自稱寡人!”
寡人?
老子最不喜歡這個稱呼,寡你個毛啊。
“嗯?”賀守道眼睛眯起來,“你是哪個?”
“臣曹彰乃東曹宗正。”
“宗正是幹什麼的?”
旁邊有大臣小聲道:“回陛下,宗正是官職,是皇室管家,精通禮儀。”
曹玉柱站了起來,“陛下為我東曹帝王,乃天命所為,臣不敢阻擋,但眼前有幾個讒黨必殺,還請陛下允許。”
“朕此生最討厭的就是爾虞我詐、卑鄙無恥的小人,殺。”
曹玉柱一躍飛起,手掌一道火焰刀釋放而出,剛才說話的那宗正頓時身首異處,除此之外,他身邊的四名臣子紛紛被殺。
夜吹站在賀守道身邊,打出一道土波氣障保護。
這幾個家夥都是剛才支持曹克定的亂臣,屬於曹玉海派係的,曹玉柱早看他們不順眼,現在新皇登基,又想投靠新主?
哼,異想天開。
曹隆基跪地說道:“陛下,罪臣曹隆基雖為舊主,在位二十八年毫無建樹,懇請陛下流放罪臣!”
“把東曹弄成這麼一個亂攤子,被綠了二十多年連個屁都不敢放,也確實不能勝任皇帝這個職業,既然想走,那便走吧,帶上你的後宮佳麗,另外別說朕薄情,再給你一百兩銀子當路費。”賀守道望著眼前的肅穆場景歎道。
曹隆基感動的痛哭流涕,“多謝陛下,不過陛下,後宮罪臣不想帶了,這些年來,罪臣一直在乾坤殿未去過後宮,隻求帶玉柱離開。”
“嗯?”賀守道吃驚的看著曹隆基,又看看麵紅耳赤的曹玉柱。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這愛好,當皇帝可惜了。
“陛下,臣願留在東曹輔佐陛下,不願追隨罪臣曹隆基。”
“啊!”曹隆基如遭錘擊,委屈的像個怨婦,“玉柱,你……你你……”
賀守道嫌棄的擺手,“下去下去!這件事商量好在來向朕彙報。”
係統:“高調任務:休養生息,肅清朝綱,時間三日。任務成功:獎勵高調值5000,壽命3年。任務失敗:剝奪壽命一年,另選宿主。”。
你隻給三天時間,就修養生息了?你懂什麼叫休養生息嗎?老百姓苦著呢,東曹千瘡百孔,三年也不夠啊。
係統:“可要指點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