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一個個不敢抬頭,這天上忽然掉下來的皇上不但說話奇怪,為人處世也不按常理出牌。
現在竟然向文武百官公然勒索,這手段,曹隆基可不會呀。
這些臣子的背後多少都有些利益集團,官職越高,背後的利益牽扯越複雜,其中不乏有宗門保護。
但,眼前這皇上身邊有一個夜吹。
那可是踏虛強者啊,誰敢得罪?
在場的文武百官也有種靈者,有幾個武官修為還不低,到達了金丹境界。
但,他們根本看不透皇上修為。
夜吹能被他收服,難道皇上是踏虛強者?或者是神照強者?
但是,也太年輕了。
不過當修為到達一定程度,便可鎖定容顏不在變老,這皇上看似浮誇,但行事作風很果斷,說殺就殺。
還是先退一步觀察為妙。
“諸位愛卿,怎麼都不吭聲?是手裏沒錢嗎?”賀守道不悅的問。
眾人還是不語,隻是把頭埋的更低,都做鑽進土裏的鴕鳥。
一幫老陰比,老子還收拾不了你們?
賀守道輕輕一笑,道:“這位愛卿。”
跪在前麵的一個老臣子眼角餘光撇了一下,賀守道本來指的不是他,隨著這一撇,當下手指點向他。
這老臣子嚇的一哆嗦,暗暗懊悔大意了。
“微臣在。”
“你是哪位?”
“微臣是東曹刑部尚書曹誌遠!”
“刑部?管監獄的?好好好。”賀守道點點頭,“曹愛卿,你家住何處?府上妻妾幾人?兒孫多少?可都曾婚配?”
曹誌遠憋了半天不說話,忽然道:“陛下初登大寶,微臣願意拿出萬金表示意思。”
上道。
賀守道一笑,道:“曹愛勤滿麵風霜,一身清風,一看就是清廉賢明的好官,一萬兩黃金,為不為難啊?”
“為了陛下和東曹王朝、黎民百姓,縱然為難,也不算什麼。”
“看上去很為難呀?刑部尚書不太適合你……”
“陛下,不為難,不為難!”曹誌遠額頭冒汗了。
賀守道點點頭,“那兩萬兩為不為難?”
曹誌遠差點吐血,“陛下,微臣是……該為難還是不該為難?”
賀守道搖頭,“為難不為難你自己不知道呀?你這尚書當傻了吧。”
“不為難!”
“好,有誌氣,你不為難,朕也不為難你,三萬兩行不行?一句話。”
曹誌遠臉都綠了,咬緊了牙齒,“行……”
“愛卿快快請起。”賀守道過去雙手將曹誌遠從地上托了起來,“知朕憂者,曹愛勤也。時間也不早了,愛卿一把年紀還呆在這裏,累不累呀?找個人給家裏說一人,把三萬兩送來,你好回家休息。”
噗。
曹誌遠內傷。
跪在地上的政敵一個個幸災樂禍,不過更多的臣子卻心中擔憂。誰能保證下一個曹誌遠是不是他們?
“下一個,誰來?”賀守道笑著看向跪在地上的其他人。
這幫老陰比,不好好收拾不知道什麼叫做寡人!
“陛下!”一個身著武官戰甲的臣子站了出來,“陛下,我等臣子竭力為東曹做事,今日陛下此番作為,豈不是寒了人心?”
“嗯?”賀守道扭頭看他,“你是哪個?”
“微臣曹義德!”
“義德,看你一身戰甲,多少修為?”
“金丹五重!”曹義德聲音很洪亮,帶著一絲淡淡的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