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察爾目瞪口呆的看著賀守道,“你真牛,分析的太到位了,你不分析,我都不知道這麼好,我隨口胡說的!”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大叔平日裏一定非常喜歡吟詩,隻有吟的多了,才能做到出口成章!”賀守道說。
“哈哈,不瞞你說,我以前也吟過,隻是後來發現了很多比吟詩更有意義的事,所以就吟的少了。”巫察爾笑著說。
“啊?這世界上還有比吟詩更有意義的事?不知道是什麼,大叔能否賜教?”賀守道問。
巫察爾和巫幹達對望一眼,巫察爾望著舞台上忙碌的女子,這些女子穿著比較單薄,露出纖細白嫩的腰肢,有的還故意把臀胯挺翹起來,“小兄弟,你說你喜歡吟詩,你先吟幾句,我聽聽。”
賀守道想了想,“不知大叔想聽什麼類型?什麼風格的?”
“啊?吟個詩而已,還分那麼多調調?”
巫幹達無奈的搖頭,在巫察爾耳邊小聲道:“陛下,這詩如女人……”
巫察爾點點頭,小聲回道:“寡人明白了,也分黑白胖瘦,深淺鬆緊。”
“嘶,陛下,不可說,說不得。”巫幹達道。
巫察爾一副寡人明白了的表情,看著賀守道說:“你隨便吟一個就行,我喜歡好看的,你吟個好聽的。”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一首李白的怨情,賀守道脫口而出。
五言絕句,比較簡單,賀守道記憶中存貨不多,那些七律或者宋詞之類的,太長了,記不住。
小小五言絕句,精短透徹,如同晴天一道驚雷,震撼人心。
巫察爾和巫幹達都傻眼了,兩人對望一眼。
尤其是巫幹達,看向賀守道,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在吟一遍?”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這一遍,賀守道用了一些情感,聲音也稍微提高了一些。
二樓一間臥室,蝴蝶花剛好推門而出,身為踏虛修為,耳裏非同一般,哪怕想百米外細微的蚊蟲翅膀震動聲音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賀守道吟誦這一遍怨情,自然聽的清清楚楚。
“啊!”
她震撼的停下腳步,低頭看去,正好看見賀守道微微揚首,麵容帶著幾分憂鬱,整個人瞬間被震動了。
腦海中,賀守道的聲音不斷的回蕩,“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不知心恨誰……”
“嘶!”
“啊!”
蝴蝶花嬌軀震顫,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仿佛內心某個地方,被狠狠的敲擊了一下。
樓下,對詩詞一竅不通的巫察爾也覺得很好,但那裏好,怎麼好,卻是說不出來。
巫幹達震驚的來回琢磨,“不知心恨誰,嘖嘖嘖,絕句!絕對的絕句,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您才是真正的出口成章啊。”
賀守道微微一笑,自謙道:“小可賀守道。”
反正這個名字在這裏知道的人也不多,賀守道並未隱瞞。
“你吟的不錯,比我也隻差一線,賀老弟,你可知道,在醉夢院吟詩,如果拿到前三名,可以進入皇宮參選駙馬?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