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傷…...全好了?這......”梁逍遙皺了皺眉,站站起身子來,‘劈劈啪啪’他舒緩舒緩筋骨,帶起一陣骨骼的輕響,感受身體傳來的澎湃的力量和強大的活力,

“好像....力量更加大了,還有什麼些不要的說不出是啥的變化......”握了握拳,看向一邊已經有一些僵硬的蛇屍。

眼角淌下兩行清淚,“父親......爹!您看到了嗎?阿寶為您,報仇了...”梁逍遙對著七彩蚺的屍體咬牙。

“這牲畜死十次,全都抵不來父親的命!”奈何,故人已逝,留下的隻是一些記憶和傷痛。

梁逍遙擦幹了淚,深吸幾口氣,再過不久天便要黑了,之前七彩蚺留下的威懾力也不能威懾附近的凶獸多久,而且它們聞到了七彩蚺的血腥味,再有一會估計就會有不要的凶獸出沒了,此地不宜久留!

他在周圍的地上稍微搜索了一下,“奇怪,這牲畜的滿月碎片哪去了?這玩意難道離體就會消失?那可是好東西”剛才能射出銀芒的滿月讓他記憶猶深。

畢竟父親也沒獵殺過滿月級的凶獸,關於這類牲畜的傳說多是從傭兵口中得知,除了知道它的天賦為震魂蛇瞳外知之甚少。

也不再糾結,把之前藏在山坡上的包袱拿回,取了撥皮用的刀具,才是刺入,‘嗯?這刀有那麼鋒利嗎?’梁逍遙微微一愣,心下訝異,

才是七彩蚺這身堅韌非凡的鱗甲著實讓他吃盡了苦頭,現在雖順著鱗片的裂痕,但一刀便入體,顯然與之前那可怕的硬度不符。

本來隻是抱著試試看心態的梁逍遙登時忙了起來,這兒一刀,那裏一扯,嫻熟的手法,不一會就把偌大的蛇屍處理好了,

蛇肉被斬做三段,鱗甲折疊幾下,用麻繩捆上,一起背在身後‘頭部的鱗甲顯然變弱了,其他地方的隻是稍微減弱而已,能賣個好價錢!’梁逍遙緊了緊身上的背帶,迅速出山。

這七彩蚺頭頂彙集全身精華的滿月被擊斷,頭部鱗片血肉因為蘊含生機較多又被藍光抽取部分,所以變弱了。可憐這半步妖丹級不要的妖獸,就如此窩窩囊囊的死在煉體十層的梁逍遙手中。

待到梁逍遙歸家時已經皓月初升,慢慢一躍跳過*流,前方幾間石屋映入梁逍遙眼簾。

“阿寶!!”梁母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滿麵愁容,看到那了解的身影,驚喜的大喊。

“娘!我回來了!”

“你這孩子!沒事吧?快過來娘看看,把東西放下,趕快去找城裏的裴大夫看看!”看到梁逍遙衣衫襤褸,身上血塊凝結的樣子,梁母大驚失色。

“沒事~您瞧瞧,好好的!”梁逍遙拍了拍胸口,

“你是不是去找那殺千刀的牲畜了?!”梁母左瞧右看的發現無礙,才是有一些慍怒。“娘現在就怕你進山,你一進山,娘就想著,阿寶是不是去尋那牲畜,料想給他爹報仇......”

梁母說著說著紅了眼睛“你爹當時就....你要是再出個什麼事,娘真的不活了!”

“娘,沒事,你看這是什麼?”梁逍遙安慰了一會母親,把背上的東西一放,被扒了皮的蛇頭更顯獰惡,頭上的小凹洞和一旁閃著寒光的鱗甲無不在說明這就是那可怕的七彩蚺。

“這.....這是......?”梁母看到那獰惡的蛇頭,好像站全都站不穩了,顫栗著的雙手不知該放在哪裏,隻見她猛然跪下,“虎哥啊!你看到了嗎,這牲畜死了,咱兒子給你報仇了!你...你回來啊!”

梁母哭的很傷心淚水大滴大滴的留下,梁逍遙隻是紅著眼睛陪著跪在母親一旁,沒有出聲,他知道,母親壓抑的太久了,如此多年一人孤孤單單的。

他看向一旁的桃樹,好像看到父親的身影,在對他微笑點頭。梁母哭了不知多久,哭累了,睡著了,梁逍遙把母親抱回屋內的床上,蓋好被子,走出屋子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