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太後威嚴的老臉出現一抹不快。
“哀家無事便不能來看看你嗎?”語氣中透著隱隱的威脅,不仔細聽的人以為是母親想兒子了來看看兒子。
“兒臣不敢,兒臣還想著批完了奏折就去給您請安的,沒想到您先來了,屬實讓兒臣有些驚訝。”
蔣太後坐了下來,聽到齊明澈這麼說,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變。
他們倆都是演戲的高手,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呢?
蔣太後冷哼一聲,“據我所知,王上的心裏隻有趙國的白衣將軍,去白衣將軍的挽月殿可比來我這個母親的慈銘宮可要多得多。”
齊明澈就知道她來的目的不會是那個的簡單,有他在,她就休想動箏兒一根頭發。
“母後這是哪裏的話,兒臣隻是怕會打擾了母後的休息。”
齊明澈坐在了一旁。
蔣太後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如今已不小了,宮中卻隻有一位才人,而這位才人還是已經亡國的將軍,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回母後,兒臣不怕被人笑話。”
齊明澈淡淡的說。
這麼多年來,他唯一掛念的人隻有林箏。
雖然自古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可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隻要林箏陪在他的身旁,服從於他,這就夠了。
蔣太後的臉上盡顯諷刺的神情,“哀家丟不起這張老臉!哀家今天就是來通知你,三日後,便會有官家小姐進宮參加皇後的選拔,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蔣太後沒有給齊明澈開口說話的機會,就站起身來,揮袖而去。
齊明澈皺起了眉,他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蔣太後要在他的身邊安排眼線了。
傍晚。
挽月殿內,林箏已經睡下了。
齊明澈走進屋內,躺在林箏的旁邊,從後抱住了林箏。
林箏睜開了眼,她聞到了清淺的氣息。
屬於他的,便繼續閉上了雙眼。
齊明澈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沒有說話,隻有抱著她,他才會睡得好。
次日。
齊明澈很早得就起來上早朝了,他昨晚睡得很香,上早朝也越發的精神。
過了一會兒。
婉兒端著一盆水進來放在架上,隨後拉開林箏床前的紗喊道:“主子,該起床了。”
林箏聽到後,沒有拖遝便直接起來了。
婉兒服侍著林箏穿衣洗漱還有梳理發型。
幾日後。
官家小姐們都起得很早,進宮內進行了各項儀式登記,現排著對等待召喚。
很多大臣已經坐在殿外自己的位置上。
“太後駕到。”
蔣太後穿著華麗,麵帶威嚴地走了過來,坐在了王位旁邊的一個高位上。
蔣太後坐了一會兒見遲遲沒有齊明澈的身影,偏頭向旁邊的丫鬟問道:“王上怎麼還沒有來?”
“回太後,奴婢不知。”
蔣太後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於是便繼續等待著。
因為她知道,他會來。
過了一會兒,大臣們都互相對看著,心想著王上怎麼還不來。
“王上駕到。”齊明澈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看著蔣太後的時候露出了一抹不清不楚的笑,“兒臣參加母後。”
“免禮。”蒼老的聲音卻透著威嚴,她就知道他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