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是誰寫的啊,什麼張氏男子為救母和牡丹花相愛,最後牡丹花身死,男子日日思念。
再翻一篇,上麵寫到,世間男子皆是無情人,傷的都是女兒身。
這怕是個被傷透了心的女人寫的吧,齊明澈眼眸狠狠的抽了抽,把書放回了桌子上,眼睛盯著正在熟睡中的人,心想,這女人竟然看如此腦殘的書。
“皇上你什麼時候醒的。”林箏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看,才想起皇上還在她院裏呢,等睜開眼了,發現人家正目光悠悠的看著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剛剛。”齊明澈淡淡的說道。
“那,那皇上可睡好了?”林箏從椅子上起來,才發現自己懷裏的書怎麼到了椅子上。
看到林箏疑惑的眼神,齊明澈解釋,“掉了,朕給你撿起來的。”
“行吧。”林箏不信的點點頭。
隨後又像想起什麼一樣,伸完懶腰對著齊明澈說。
“奧對了皇上,你可不要去找太後的麻煩啊。”
“納妃本不該她做主,又不是她納妃。”齊明澈表示很煩躁。
“不過一個小小的昭儀而已你還搞不定嗎,再說,你這會去找太後,不就是點燃她了嘛。”林箏解釋道。
“這件事小,她是個太後,姑且她做主,你現在去找太後,那她肯定會吼你,前幾天我才從她那得了一大批寶貝呢,現在憋著火呢。”林箏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讓齊明澈去撞槍口了。
齊明澈點點頭,覺得還是聽林箏的吧。
這裏的氣氛一片祥和,蔣若蘭的宮裏就不好了。
蔣若心被抬進宮裏的信息跟風一樣,飛一般的傳到了蔣若蘭的耳朵裏,此時的她,因為被禁足在自己的宮裏不得出,心裏一片煩躁。
她還派了身邊的嬤嬤去蔣太後那,結果被桂嬤嬤告知,太後今日要潛心念佛,不接待外人,順便讓她在宮裏吵一百遍女戒,好好學學規矩。
聽到嬤嬤帶回來的消息,蔣若蘭頓時委屈的不行,太後從來沒有那麼對過她,她還以為禁足也隻是裝裝樣子呢,結果這下卻是來真的了。
心裏本就堆積了火氣,想到院子裏透透氣來著,卻又聽到了底下丫鬟在議論什麼昭儀,便讓丫鬟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說還好,一說蔣若蘭就跟點燃的炮彈一樣,一下子就炸了。
這是什麼意思?
蔣若心當昭儀?
明麵上是兩姐妹互幫互助,背地裏存著自己的心思,巴不得弄死對方,蔣若蘭可沒那麼弱智,都到這份上了要是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她就白活這幾年了。
“來人,給本宮梳妝打扮。”
既然都已經來了,她不去看看,好像也說不過去呢,免得別人以為她們蔣家內訌呢。
小蘭受了板子,屁股都被打的血肉模糊了,休息了兩日,能勉強下地,卻還幹不了什麼重事,服侍蔣若蘭的任務就交給了另外個大宮女,手也巧,不一會就給蔣若蘭打扮好了。
“娘娘,您想穿哪套?”宮女捧著幾套衣服,供蔣若蘭挑選,按理來說,她現在是禁足時間,本不該穿大紅的衣裳,可蔣若蘭轉念一想,既然要去看妹妹,當然得穿點喜慶的了,於是選了那套紅色的衣裙,上麵用金色秀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