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隻是不想看到主帥受傷。”莫晚兒的小臉一下就白了,弱弱的說道
“那你也不能直接衝進去,就你那點功夫,隨便一個小兵都能把你解決了。”沃爾聽到這話,麵色緩了緩,可嘴上還是凶道
“我知道了,是我給主帥拖後腿了。”莫晚兒有些懊惱的說道,眼睛裏頓時充滿了淚水,卻又用牙齒咬著唇,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是個男人看見好看的女子這樣子,都會心疼的吧,果不其然,沃爾放軟了語氣說道
“別哭啊,我隻是不想你去冒險啊。”沃爾拂去了他臉上的淚水說道
“可我總不能讓你倒在我麵前吧。”莫晚兒皺著眉說道。
“說來也奇怪,為什麼林箏會放過你?你上戰場不隻是想讓林箏的腦袋吧?”沃爾是心軟了,可是還是把心裏的疑惑給問了出來,畢竟,若是個平常女子,怎會想去戰場如此危險,隨時要人命的地方。
莫晚兒聽到這話,眼眸閃了閃,說道,“她是我的敵人,我想要她死,可是另一方麵,我又很羨慕她,會武功,能保護身邊的人而我什麼都不會,隻能拖後腿。”
說著眼裏又冒出了淚水,在眼裏存著,隻要一眨眼就能流出來。沃爾摸了摸她的臉,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說道,“你想要她死,我會想辦法的,但是你自己不要莽撞。可是今天明明能直接殺了你的,卻放過你了。”
“這我不知道,也許是想逗著我玩,下次可能就殺了我呢,我想像她一樣厲害,有很高強的武功。”莫晚兒低著頭說,掩去了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冷意。
沃爾心思微轉,還想問什麼,卻看到莫晚兒那樣子,把話咽了回去。
這邊,林箏成功的順好了林放的炸毛之後,召集了幾個前輩在帳篷裏商議,最後一眾通過,決定不打,到不是怕,而是戰爭啊,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兒,他們還想回到自己的家裏抱媳婦孩子呢,不打是最好。
林箏提筆寫了封信,又把它封好,鄭重的交到了信者的手裏叮囑到道,“切記,這封信一定要教到對方信者手裏,萬不可借他人之手。”
那信者點頭,把信揣進了懷裏,轉身走了出去。
她做事心細,謹慎,若是這封信借了他人之手,改了裏麵的內容,造成的後果可不是她能承擔的。
林箏望著信者遠去的背影,心裏默念,一定要順利。
那邊,信者剛踏入沃爾的地盤,就被守門的士兵給壓製住了,聽聞是找信者和主帥的,心裏更是警惕,可又不能不放他進去,於是乎,守門將士拿繩子拴住了信者,帶到了沃爾的麵前
“是林箏讓你來送信的?”沃爾和莫晚兒坐在主位上,看著地下被綁住雙手的信者。
那信者一臉的憤怒,左右掙紮著,想解開繩子。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信者怒吼道。
“鬆綁。”沃爾吩咐道,綁了信者,這要是傳出去實在是不好聽。
“哼,我家將軍讓我來給你送信,看完之後盡快吩咐。”信者揉了揉自己被綁酸的肩膀,恨了眼綁他的那兩個士兵,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